就在陈念以为,沙弗莱要如从前般,强行克制着推开时,却
沙弗莱不答,他低头轻吻着陈念鬓角,呼吸之间,信息素味道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,萦绕在鼻畔。
算起来陈念受伤也有半个月,期间两人可谓清心寡欲,前些日子陈念实在不舒服,杏玉水平达到历史最低。
这两天伤势好些,就开始重新恢复,陈念也不是没逗着沙弗莱想干点什,但Alpha担心会影响他身体,怎也不肯。
看起来他也有点憋不住,毕竟才确定关系不久,正是最想要贴近对方时候。
陈念弯起眼睛,Omega偏过头去,轻轻吻在沙弗莱脸颊,他放在窗台上手收起,落在沙弗莱手上,握着这双比他要大上圈手,探进病号服宽松下摆。
这几天他躺在床上着实无聊,唯二消遣就剩下画画和玩游戏。
沙弗莱已经解密胎盘上等高线图,是南美洲某处山峰,现在已经成为汪洋中岛屿。
正好菜格欧在附近秘鲁高原工作,就趁着休班日子去趟,他在坐标地点掘地三尺,找到块软盘。
安全起见,沙弗莱派人去取,昨天晚上才拿到软盘,还没来得及进行解析。
陈念正想着,突然被从身后抱住。
打扰,就是不知道此刻脑子里究竟是如何光景。
Alpha正襟危坐样子,轻易就让陈念想到某个经典场景——
秘书敲门进入办公室,汇报工作,殊不知桌下正藏着人,西装革履总裁只能竭力克制着呼吸和表情,甚至连秘书正说着什,都听不进去。
许多人都以为桌下人才是被支配方,殊不知真正主动完全掌握在他手中,或者说,口中。
陈念到底没有打扰沙弗莱工作,他们私下里怎闹着玩都无所谓,但真要惹出乱子来,可就麻烦。
掌心薄茧擦过细腻肌肤,带来些微痒意,如同被这小小感触刺激,Omega鼻腔中发出声浅浅轻哼。
立刻感觉到沙弗莱怀抱收得更紧。
对于陈念来说,他只需要随意做点什,就能将Alpha渴念架在空中。
信息素味道无言交织着,陈念却在这时故意道:“还是个伤员呢。”
沙弗莱思考秒钟。
后背被坚实胸膛贴近,整个人都落入温暖又宽厚怀抱里,陈念感觉到自己脑袋被Alpha侧脸蹭下,旋即温热气流洒在耳尖。
“刚才想做什?”
胸腔共鸣让嗓音格外低沉,路从耳朵痒到心里去。
“你觉得呢?”
陈念并不回头,沙弗莱手圈在他腰间,叠放在小腹处,Alpha掌心热度透过薄薄病号服,覆在皮肤上,用不多久,就能让旖旎纹路呈现出艳丽色彩。
Omega将脚收回,不再坏心眼地去踩某处,陈念站起身,去窗边看风景。
傍晚天光很美,楼宇尽头云正在燃烧,倦鸟归巢。
陈念抬起手摸摸胸口,疼痛已经非常轻微,他换药时低头看过,胸就只留下个小小疤痕,医生说他恢复速度比正常人要快很多。
再过个星期他就能正常行动,希望没有因为自己伤势耽搁太久。
陈念双手放在窗台上,安静地感受着微风,温暖光芒落入他琥珀色眼眸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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