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笑。”喻永逸面带笑意,客气道,“还不
“想必两位就是月亮雨负责人吧。”
喻永逸坐在沙发上,相对起正襟危坐,浑身紧绷助理,他姿势放松,表情也控制得很好:“二位过来之前也没打声招呼,没想到会这快,招待不周,见笑。”
喻永逸话说客气,但显然是在暗指陈词和傅天河潜入行为。
“以为喻先生既然调查过这久,应该已经对们行事方式非常解,看来你准备工作还做得不够。”陈词淡淡道,“怎?想让们按照事先设好步骤,赴这场鸿门宴?”
对方无论是语气还是内容,都相当不客气。
身形相对纤细另人带着鸭舌帽,黑色口罩将他脸庞遮得严严实实,明明只是简单地坐在那里,却散发出让人无法忽略贵气。
少年仿佛不曾注意到喻永逸推门进来,他拎起茶壶,给自己倒杯事先泡好花茶,接着自顾自地端起茶杯与茶托,送到唇边。
口罩对应嘴部位置被剪开条缝,保证能够在不摘下口罩情况下,喝到热乎乎茶。
助理跟上来,抬头就看到两位不速之客,吓得整个人抖。
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什,就要悄无声息地离开,将情况汇报上去,身后门却砰声自动关上。
喻永逸没说话,他又等两分钟,转身离开大厅,去往事先准备好会议室,打算在那里继续等待。
他眉头皱着思考,如果月亮雨真和傅天河相关,需要如何处理。
六年过去,喻永逸再也没有关注过这个儿子行踪,如今赶忙去查,也只确定傅天河在去过其他信标之后,最终留在辰砂。
至于傅天河最近四个月行踪,则完全调查不到。
资料显示,傅天河此前直都在各种工厂里打工,最后份工作是辰砂13号信息处理区机修工。
让喻永逸不得不相信,他们定是有什特别底牌,才能如此有恃无恐。
少年是此前从未出现在调查报告中陌生面孔,而之前拍摄视频纸袋人,直到现在都言不发。
纸袋没给眼睛开孔,所以他应该是完全看不见东西。
从两人坐姿和距离来看,他们表露出某种潜意识里亲密,极有可能有着非同般关系。
已经结合过AO吗?
于是助理在短短五秒内受到第二次惊吓。
她非常确定刚才身边除喻永逸之外,并没有别人,那门究竟是怎突然关上?
“坐。”喝茶少年开口说话,他嗓音清冷,听起来年龄并不大,淡定地如同喻永逸和助理才是客人。
喻永逸定定心神,能步步从不受宠小儿子爬到如今喻家话事人地位,他可不是头脑简单之人。
喻永逸轻轻用手碰还在惊诧中助理,走向对面空着沙发。
个身怀残疾,不具有精神力工人,能够做到如今月亮雨这种程度吗?
喻永逸不太相信,可视频最后那句话,实在让他不得不多想。
他推开会客室门,正打算好好静静纷乱心绪,目光便陡然滞。
只见奢华黑色真皮沙发上,不知何时正坐着两道人影。
其中人身材高大,头套棕色快餐店纸袋,红色水笔绘制狰狞笑脸和视频中如出辙,将头脸尽数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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