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天河手稍微挪动,按在陈词放在床边手上。
陈词。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。
个光是念出来,就会感到冷静沉稳名字,很适合九月。
过许久,陈词退开。
“接下来们
傅天河才刚洗过澡,又把眼罩给戴上,他真很不习惯让空洞眼眶直接,bao露在空气当中。
傅天河在陈词身旁坐下,Omega少年抬起手,绕到他脑后,指尖将系在起带子解开。
傅天河下意识地闭上眼,感受到眼罩被陈词摘下来。
微凉指尖轻轻触碰在他眼皮上,只要稍用力,就能凹陷着按下去。
“今天感觉怎样?”
同样他突然紧绷起来身体,也会给正在掌舵Alpha制造点麻烦,加重呼吸。
陈念指尖卷起沙弗莱缕金发,声音随着水波有些断断续续:“你猜,哥和傅天河现在会做什?”
“嗯?”沙弗莱显然不太适应陈念在这个时候提到别人,相较起来,他脸皮还是比较薄。
陈念故意道:“你未婚妻,现在正和别Alpha躺在同张床上呢。”
沙弗莱过两秒钟,回答道:“可现在不也是在偷腥吗?”
陈念活十八年,还是头回离开辰砂,身边切虽说没什特别,但想到自己正在其他信标上,就忍不住激动。
他翘着脚躺在床上,和姜岱聊天,听到浴室门被打开,沙弗莱洗漱完毕,走出来。
沙弗莱腰间围着浴巾,显然他没有太认真擦拭身体,皮肤上还覆着层淡淡水迹,铂金色短发吹干,软软搭在额头,低垂着眼时简直可以用温顺来形容。
明明已经是再熟悉不过样子,每次看到仍让陈念移不开眼。
这对从前极度需要新鲜感陈念来说,完全是不可能事。
“还好。”
傅天河睁开眼,眼底状况展露在陈词眼前。
曾经伤口全都愈合得差不多,陈词无从窥见傅天河身体内部情况,既然Ashes能够从眼部刺出,就表明着它其实也侵占大脑。
傅天河思维和躯体功能直到现在还没受到影响,都已经是不幸当中万幸。
陈词凑上去,轻轻吻在那空空眼眶处。
陈念闷闷地笑,沙弗莱薄唇蹭过他后颈,标记时留下牙印早就消失不见,但信息素已然融进他们彼此血液当中。
那半透明纹身,正随着时间推移,染上更加糜艳绯色。
墙之隔,浴室水声终于停。
傅天河走出来,就看到陈词正坐在床边,少年只是安静望着窗外,琥珀色眼眸沉静,不知在想些什。
听到傅天河出来,陈词眼睫微微颤动下,朝他看来。
陈念放下终端,在沙弗莱坐到床边之时,双手自然而然地揽住Alpha肩膀,侧脸和Alpha脖颈相蹭。
这早就休息,实在有点太浪费今晚时间。
他正乘坐在叶小舟上,随着激荡河水上下起伏,波浪时而急促地将小舟高高推起,又重重地落下,溅起水花流入舟中,弄湿衣衫。
时而轻柔迟缓,让剧烈心跳和呼吸获得片刻缓和余地。
陈念摸不清那河水流淌规律,有时候突如其来颠簸,会让他发出声小小惊呼,更加用力地抱紧沙弗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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