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当年科学家们要在气候恶劣格陵兰岛选址?原因很简单,在那厚达两三千米冰盖之下,隐藏着极为丰富矿产资源,以及最为重要
沙弗莱打开舱门,冰冷风立刻涌入舱内,将原本温暖空气冲得丢盔卸甲,四散而逃,燥热瞬间消失,整个人下子精神。
傅天河率先走出飞行器,脚下去陷进六七厘米,他转过身,戴着厚实手套手抓住陈词手腕,帮着他更好得下来。
陈念和沙弗莱先把几个背包递给外面陈词和傅天河,才离开飞行器。
舱门关闭,进入休眠模式,等候着四人归来。
他们各自背上包,陈念重伤初愈,负重是最轻,只有他自己食物和水,睡袋以及其他东西都放在沙弗莱包里。
之前在青藏高原上攀登过雪山陈词和傅天河,知道这是多恐怖低温,更何况风会让体感温度。
陈词专门提醒陈念:“你多在贴身衣物上贴点自热贴,身体才刚刚恢复,千万不能冻着。”
“好。”陈念答应着,开始换衣服。
他们御寒服由三水顶层提供,轻薄又保暖,但也需要层层地套上许多件。
穿到最后陈念只觉自己成俄罗斯套娃,胳膊都有点伸不开,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穿过这多件衣服。
已被染成白色。
不,那不是山丘,而是月光坍塌后残躯。
“好大啊。”陈念忍不住感叹。
“月光在建造之时,由于难度太高,其实还是六大信标中规模最小。”沙弗莱紧盯着下方状况,“们要找地方降落,抓稳扶好。”
飞行器降低高度,在月光上方驶过,它归巢飞鸟般盘旋着,逐渐压低高度。
陈念头回见到真正雪,他忍不住用力跺跺脚,在积雪之下是坚实冻土,比石头还要坚硬。
所见之处屹立着参差不齐黑色山峰,万年如日地吹打在风雪当中,白雪如沙粒般细碎,干燥得根本捏不成形。
陈念尝试几次,最后放弃,雪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,又被风卷走。
其实在格陵兰岛温暖南部,有块绿地,夏天绿意盎然草甸上会绽开鲜花和树木勃发,绝大多数村庄和牧场也分布在那里。
然而随着海平面上升,所有切都被淹没,只留下中部万年不化荒芜冻土。
沙弗莱俯下身,给他整理裤脚,将袜子束在贴身保暖裤外面,又用带子固定。
他们要在雪原上行走,如果鞋里落雪,绝不能把脚弄湿,否则在如此低温度里,冻伤只是分分钟事。
十多分钟后,四人各自穿好衣服,折腾出头汗。
飞行器内温度保持在最合适十八度,他们个个穿好厚实装备,都热得不行。
“出发。”
风雪肆虐,飞扬雪花如同米粒搭在玻璃上劈啪作响,遮挡着视线。
沙弗莱不愧是正经军校里出身,番眼花缭乱操作之后,飞行器有惊无险地穿梭过,bao风雪,稳稳当当地降落在地。
“好。”他松口气,却没忙着熄火,仪表上显示,外面温度足有零下34度。
陈念对这个数字没多少概念,他从小生活在信标,地下城虽然也有四季之分,但温度大多集中在五到三十五度之间。
至于在顶层,他和陈词是在春天互换身份,现在还没到冬季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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