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上散发着相同晚香玉浅香,曾有不同Alpha亲吻,舔咬后颈处腺体,将自己气味融入其中。
常年遮挡在衣物之下、不见阳光皮肤紧绷而温暖。
陈词深吸口气,他们望向对方,就像正对着面镜子。
陈念很贼地转移话题,仿佛此前什都没发生:“希望这次可不要再出什问题,让们顺顺利利地进去,然后结束切。”
陈词:“会。”
“嗯,会回来。”
从卧室里离开,沙弗莱站在走廊,他望着窗外庭院,久久沉默。
几分钟之后,他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去检查队伍,发消息给军官说可能要晚会儿到,便重新迈开步子。
陈词和陈念正坐在床上,做最后准备。
他们脱掉上衣,露出肩头月亮胎记,弯弯深色月牙看似和平常并无区别。
他深吸口气,将桌子上纸张立起,重新整理,紫罗兰色眼中满是复杂。
“爸——”
“什都不用说,去做你事情吧。”皇帝淡淡道,“只希望这些东西对你接下来旅程,能有点帮助。”
“好。”沙弗莱点头,“那这些东西……”
“烧掉吧。”
移除。”
沙弗莱颔首,作为几十年来辰砂真正维护者,父亲本事比他可强上不少,丰富工作经验可不是区区天赋能够取代。
厚厚沓纸上字全都是手写,笔记显然出自他父亲。
这多内容,不知道准备多久才终于写完。
沙弗莱突然想到他和陈词动用选帝侯和大皇子权限,都没能查到绝密卷宗,也许真正秘密并未被保存在数据库里,而是存储在他父亲脑中。
陈词既不是乐观主义者,也不是悲观主义者,他只会站在现实角度,以最理智、最冷酷方式思考。
但自从情感恢复,情况有稍许改变,他同样希望万事顺利,好让傅天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它曾在陈词肩头发光,陈念才不会相信什封印之类鬼说辞呢。
陈念伸出手,轻轻触碰陈词肩头胎记,细腻而柔软皮肤触感,和他样,但摸别人可比自摸刺激多。
在陈念不老实手试图向下之时,陈词察觉到他真实意图,把将弟弟手拍开。
陈念:“嘿嘿。”
细碎黑发扫在耳尖,琥珀色眸中含着笑意,弟弟贯坏心眼很少用在哥哥身上,但为什不呢?又不会影响到什。
沙弗莱起身走到壁炉前,总算知道为什要点着它。
他默默回忆着刚才看到所有内容,确定已经牢牢记住每处细节,便将手稿全都丢进壁炉。
火舌舔舐着纸张,字迹化作黑灰,在噼啪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皇帝和皇后站起身,各自给沙弗莱个拥抱。
沙弗莱父亲拍两下他肩膀,道:“去忙吧,们等着你回来。”
这是最安全,也是最隐蔽地方。
信标们那句“小心眼睛”回响在沙弗莱脑海中,看来父亲也对此有所察觉。
沙弗莱定下心神,认真去看父亲花费数月时间,亲自写下手稿。
年轻Alpha眉头渐渐皱起,在他对面,皇帝和皇后垂眸品着茶,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出声,不去打扰正专注进行着头脑风,bao长子。
二十分钟后,沙弗莱看完全部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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