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脱掉裤子,仿佛被徐从承目光看得好像有些局促,不自然地轻轻抬下脚又落下,圆润白皙脚趾已经被冻得发红,大腿根部上肉挤压地并在块。
毛衣下摆被夏乔手指抓着,好不容易往上卷起,露出胸口樱花般两点,夏乔手却又不小心抖,没抓稳,毛衣不小心又盖上去。
徐从承把手中塑料水瓶捏出不小声响:“你笨得连脱衣服都不会?”
“别叫嫂子。”夏乔耳朵终于把毛衣也脱掉,耳朵和脸颊泛着红,小声地道,“晋哲郁不是男朋友,他只是金主。”
“……金主?”
*
夏乔从药店出来,把避孕药拆开,粒粒地放进空掉维生素瓶里。
他拿着房卡刷开门,这是个套房。夏乔脱掉鞋,又脱掉袜子,把步子迈得很轻,推开卧室门。
徐从承比他早来许多,他敞开着长腿坐在床沿处,目光不加点掩饰扫在夏乔身上。
夏乔还是穿着那件干净白毛衣,拢在他身上,像是片洁净雪。
助理头埋得更低些:“然后他去酒店。”
晋哲郁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就好像是阵飓风在他脑海里掀过,手臂上青筋凸起,直冲地把门撞开。
再过十分钟,他还有很重要合同要签订。
助理却只跟在他身后跑着没提醒,总不能拦着自己被戴绿帽老板去捉*。
晋哲郁飚着车,路闯着红灯开过去。冬天降着车窗吹着冷风,心跳却依旧急速得快,强烈地跳动在他耳边,像是下秒就要爆炸。
“夏先生中午去见徐从承,两人起吃饭。”
助理把手中照片递过去,照片上两人在玻璃窗旁,挨得极近,好像下秒就能亲上样。
晋哲郁视线凝固在夏乔下巴上那只手上,他呼吸沉重下,保持着冷静缓缓地开口问道:“他现在在干什?”
“去药店,然后……”
“药店?”晋哲郁皱起眉,“他今天早上出门时候不是还很好,生病吗?买什药?”
徐从承想,夏乔果然是个婊子,给他钱就卖。
他突然伸手,拽住夏乔手臂,把人扯倒在自己腿上坐下。
夏乔已经近乎赤果,他却件都还没脱,外套上冰凉拉链刺得夏乔瑟缩下。
徐从承不自然地移下视线,然后又恢复成那个恶劣样子:
“装什清纯。”
他抬下下巴,命令道:
“脱,嫂子。”
夏乔好像很紧张,连动作都变得扭捏起来。
“嘭!”
晋哲郁车径直撞到酒店门口石柱上,车头被撞得凹陷下去,露出里面钢管,连安全气囊被撞得弹出来。
他好像感知不到点疼痛,甩开车门就下车。
晋哲郁双目通红,他推开脸惊惧拦着他保安,咽下喉口翻咽血腥味道:
“滚!”
夏乔体弱,他也不会照顾人,最开始跟在他身边时候经常生病。
后来,他学会怎养个漂亮柔弱Omega,像是养朵脆弱花,把夏乔养得很好。
助理不敢看晋哲郁表情,低头回答道:“……他买避孕药。”
“滋——!”
椅子兀地拖在地上,发出尖酸声响,晋哲郁用力到直接把手中笔捏断,碎片戳进他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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