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操——”
“亲。”
柯屿跑得很快，商陆被他牵着，跑过刚出摊
晚市，跑过批发市场，跑过川流电瓶车。街景凌乱地在视线里后退，风混杂着海咸腥和面包坊甜香，商陆心跳越来越快，气喘吁吁时候
个闪念划过——柯屿掌心出汗
。
紧紧交握掌心潮湿。
“跑什
？”不知道几百米外才停下，商陆扶墙咒骂，气息急促。
“仇家。”
“……靠，你仇家为什要带着跑？”
柯屿：“挺漂亮。”
商陆只好说：“你也漂亮。”
“说保时捷911.”柯屿挑眉。
商陆礼尚往来：“说路虎。”
柯屿终于没忍住笑起来，“行吧，你有天赋，坚持下去会成功。”
好。”
路人恰巧经过，震惊地回头——妈世风日下，天还没黑透呢俩男妓就搁这讨论业务。
商陆认真地等着他下文。
“以色侍人怎能长久呢，”柯屿娴熟地掸掸烟灰，“有机会话，还是要改邪归正，对不对？”
改邪……归正？
柯屿在剧烈喘息中失笑，抬眸看他：“很危险，弟弟。”掩藏在刘海后双眼因为汗水而微红。
话音刚落，巷口便传来阵更激烈喘气声：“是往这边跑吗？怎不见？是不是小岛？”
“他妈——”另个女生颤抖着边哭边骂：“肯定是他！不是他他跑什？！右边！”
……老天，这是派两个长跑冠军来耍他吗！
被暮色涂抹狭窄巷口，两道穿校服影子被刚点亮路灯拉长，电光石火之际，柯屿手拽领口手环腰，将商陆往自己身前用力拉——
话都聊到这儿，商陆开门见山：“缺个演员。”
“不行。”柯屿拒绝不容置喙，眼神抬起，扫过巷子对面两个穿校服女生。
商陆跟着看去，只觉得对方似乎正兴奋地对这边指指点点。
“怎——”话音未落，他手便被不由分说抓住，回眸，只见柯屿脸色变迅速拉起口罩——“跑。”
风在耳边涌起，模糊远处声音：“……那个是不是柯……”
商陆心里莫名松，果然，这个柯老师并不是无可救药。个念头模糊闪过——总算没辜负这张脸。
“就比如你，”柯屿拍拍他肩膀，扔下烟蒂，“虽然被包养，但还在努力学电影——有梦想谁都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商陆还没欣慰完就开始怀疑人生：“？包养？”
“看到。”柯屿慵懒靠墙：“你开保时捷女朋友。”
“靠，那是——”个“妹”字硬生生被咽下，商陆忍辱负重地说：“你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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