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演技比他好。”
柯屿笑
声，或许是越想越好笑，忍不住在口罩下放肆地笑起来，只是握着扶梯
手却很用力。
“你不相信？”商陆停下脚步，游刃有余自信，“明天白天可不可以陪
？”
柯屿瞥他眼：“你讲话可以正经点。”
“怎
，”商陆低下头，失笑：“许你利用借位接吻，不允许不正经？”
“他很商业，之前在国外——”
“国外？”
商陆差点咬到舌头，咳声淡定地说：“国外网站，看老片比较多。”
“栗山确很喜欢拍他。”柯屿没有情绪地说。
“嗯，也许栗山不适合他，好苗子是要调教。”
柯屿“嗯”声。
“其实他有很多可以发挥空间，不过……”商陆停顿，认真思索下：“他流于表面，给感觉是——”
“是什？”
“欠缺想象。”
他四个字居高临下漫不经心，回头看时候，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，柯屿已经微微低下头。垂敛眉眼藏住里面所有情绪，商陆只能问：“怎？”
柯屿在心里默念三遍“他是个小白脸这只是他职业本能反应”，才把那股瞬间心跳压下，嘲道：“很贵。”
“多贵？士多店六十块天，再贴给你两罐可乐，够吗？”虽然是带着笑语气，但声音低沉，说到“够吗”两个字时，听在柯屿耳朵里已经近乎于暧昧。
柯屿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距离：“你想干什？”
“补镜头。”
直到凌晨三点房门被敲响，柯屿才知道商陆所谓“补镜头”是认真，他连分镜都画好。
“栗山？不会调教？”好像听到什天方夜谭。全国影迷都知道，栗山是全中国最会调教演员导演，任何个人经他点拨都能有拨云见日般进步——柯屿自嘲地想，嗯，任何个人，除这个叫柯屿。
商陆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他没有找到这个演员——是不是叫柯屿？没有找到他根本问题。”
柯屿把纸杯扔进垃圾桶：“你想多，可能只是他特别无可救药。”
“不过柯老师——你跟他长得挺像。”商陆就站在扶梯入口等他，两手插在裤兜里，人群川流般上上下下，衬得他鹤立鸡群般惹眼。柯屿靠近时冷不丁听到他在耳边沉声说，心跳不自觉便漏拍。再抬头时，只见到他嘴角抹笑玩味地勾起。
“是吗？”柯屿并不辩驳，反而从从容容地开玩笑：“那你觉得可以去娱乐圈吗？”
柯屿呼吸放得很轻，跟上他脚步，声音也很轻：“还有呢。”
“也有优点。”商陆客观地评价，“他在镜头里很漂亮，可以理解栗山为什这偏爱他。”
“你有没有看过栗山其他片子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？他是中国最好导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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