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——什
，当然不是！”盛果儿抱着他
外套，跟着他走向后台单独休息室，“前几天不是让
打理邮箱吗，还老问今天有没有新邮件？之前都没有，今天有
呀！”
柯屿内心
动，倒没先表态，而是说：“小姑娘不要把‘有呀’挂在嘴边。”
“有呀”三个字学盛果儿小女生口气，盛果儿脸微妙红：“小岛老师，你又犯规。”
柯屿只比她年长五岁，但不知为什，小岛老师对上谁都很有那种漫不经心游刃有余上位者风度，哪怕麦安言实际上比他大，他也能语气淡淡地叫句“小言”，让对方肚子火硬生生哑住。
柯屿录制节目时，盛果儿就在后台待命。这是个恋爱观察类综艺，柯屿是这期飞行嘉宾。节目开场老规矩，让几个常驻MC猜他谈过几次恋爱。众人在板子上亮出猜测，镜头扫过，现场观众笑疯——
“后半段用小提琴垫下。”
裴枝和愕然，“你让堂堂个首席去给贝斯做配？”
说得未免上纲上线。商陆轻描淡写：“怎？”
裴枝和冷笑声：“violin是乐器之后，会喧宾夺主，贝斯这种乐器恐怕不配。”
乐谱被怒气冲冲摔下，他没等明叔便自己转着轮椅转身，倔强中藏着笨拙。商陆起身捡起散落地纸，没有去追，只是递个眼神给明叔。
”
“算是吧。”
回完这句话，直心无旁骛心思突兀地开个小差。商陆想，不知道柯老师有没有回信息？上次回复像个调侃，如果他生气话，现在再去道歉大概是来不及。
“明叔，把手机给。”
郑时明取过他手机，等开机过程商陆看裴枝和眼：“伤怎样？”
没有个人写在五次以下。
柯屿淡定从容，微微笑很无奈：“在你们眼里就是这样子人啊。”
常驻女嘉宾施蕊捂心口大呼小叫：“你们看你们看，又来！就是这样！真就很天然！”
主持人史嘉文问：“所以呢，小岛今天可不可
手机点开APP，已经周未查收，未读塞得满满当当，他滑过两屏，发现柯屿在七天前回信，问他朋友病好点没。可能是看他没回，便也没有再发新。
商陆犹豫片刻，点击回复：「好多，感谢关心。」
·
录综艺不比拍戏轻松，下录制现场，盛果儿立刻递上泡西洋参热水，神情隐约激动。
柯屿喝口，越看她越不对劲，握着杯子淡定问：“你给水里下毒？”
伤口隐隐作痛，但裴枝和倔强地说：“好多，难为你操心。”
商陆很直男地“嗯”声，好像没听出他弦外之音，又说：“好话帮做首曲子。”
谱子他誊抄份，本来就惦记着找人制作出来当片尾，既然裴枝和出院，自然是不做他选。
裴枝和接过他扔过来曲谱。他坐轮椅和坐乐团首席感觉没什区别，单薄脊背挺直，眼里眸光凝住。他就是这样，聊起音乐相关就好像变个人。比起恃宠而骄任性，商陆更愿意看到这样会发光裴枝和。
“贝斯这——”裴枝和没说完，屏幕画面走到柯屿弹贝斯样子。他顿顿，捏紧乐谱边缘，“你想让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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