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盛果儿拉过椅子坐下：“之前你不是总看邮件吗，他问
你总看手机，是不是谈恋爱
。”
柯屿冷冷抿出
撇笑，没说话。
“没有乱说，说没有，你是看笑话推送……说是沈医生让这
干
。”盛果儿底气不足地瞄他，“汤总他……”
柯屿没回答，沉吟着，平静地说：“如果汤野问起商陆，你知道该怎说。”
盛果儿先应下来，才后知后觉地问：“他问商陆干嘛？你们也不熟，要是长得帅漂亮都问，那也问不过来……”
商陆不动声色地问：“为什？”
“小孩子别问这多，你踏实记着就行。”
要说起来还是盛果儿最受惊吓。她昨晚上睡得早，早餐时才听说这回事，吓得粥勺都哐当掉：“哥不是提前半个月就让你吃红景天吗！”
柯屿冲她招招手，小姑娘附耳过来，听到她老板说：“不是高反，是缺氧。”
“什缺氧？”盛果儿脸色变，“别是肺水肿吧！”
为你好，光虚没虚焦这点就够你学。”
“好。”
老杜叫住他：“柯老师没事吧？”商陆摇头，他犹不放心地追问句：“真没事？”
“没事。”
老杜拍拍他肩膀：“行回去吧。”
柯屿端起茶盏手顿，云淡风轻地笑：“你说呢？”
“说……”盛果儿嗫嚅着，心想这哪能说得好？说他是你号心动男嘉宾你也不能承认啊。
“挺喜欢他。”
柯屿托着下巴，仗着没别人胡言乱语：“被你心动男嘉宾帅到缺氧。”
“靠——”盛果儿嘴闭手捂，“不心动，老板您先！”
柯屿笑笑，漫不经心地转过话题：“来这里之前，汤野有没有找过你？”
“找……找过。”
“剧组是不是有人盯着？”
几个人还在聊，看上去并不避讳——不是不避讳他，而是不避讳汤野和柯屿暧昧关系。
仿佛是人人都心照不宣事情。
别说世上没有不透风墙，剧组压根就没有墙。柯屿大晚上去医院看急诊消息，只晚上功夫就全剧组都知道。商陆早就去片场，没等吩咐就架起设备。老傅要管灯光和摄影两组，抽空瞄他两眼，很满意，提点两句无关紧要，想起什，凑近悄声问：“昨晚上你送柯屿去医院？”
商陆点头，知道他还有下文，便等着。
老傅左右看看，揽着他肩膀低声：“离他远点，别靠太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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