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跳出来，商陆垂下视线看他。纤长
手掌覆盖住心口，左手掸
掸烟灰，柯屿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：“你心跳好快啊，导演。”
“柯老师，”喉结难耐地滚动着，商陆艰难找到声音，低哑，烧着般，“你把暧昧又带回来。”
手从微鼓胸肌攀缘而上，
点点，缓慢地刻入两人心知肚明意识中。柯屿终于攀住他肩膀，唇挨着，气息缠着，几乎就要碰上。
个呼吸，在柯屿心里模糊地数出五秒——什
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就连心跳速度也慢下来。
“你不是说你很会哄女孩子吗？”
商陆乖乖地坦白：“很会哄商明宝。”
柯屿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到底是什家庭才能教出你这种性格？”
“
性格——”
“很好。”柯屿快而认真地说：“真很好。”
商陆想想：“那会谢天谢地，说明你很信任。”
迟疑地：“……是这样吗？”
商陆：“是这样。”
柯屿只好问：“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嘴唇动动，还未出声，柯屿补充：“不要骗，你骗，就跑。”
柯屿低下头，掩去那股没有情绪微笑，又轻轻松松推开他，姿态从容地后退步，“你看，帮你试过，你根本不想吻。”又加上句，“也不想吻你。”
心缓慢地落回。
“你可以放心，导演——”柯屿笑笑，“你镜头不会带上任何意*、不雅、性压抑色彩。”
光明磊落，对自己够狠，连下意识控制不住幻想都觉得是亵渎和狎昵，都要扼杀在萌芽里。
喉咙痒得要命，柯屿摸出烟盒弹支出来，手腕翻叼进嘴里，又按下火机：“你刚才说是导演对演员有幻想，那如果——”他吸口，把烟从嘴边取走，“是演员对导演有幻想呢？”
吁出白烟还带着温度，在昏黄电灯下缭绕着盘旋。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响起老杜说那句“柯老师爱抽云烟，云烟淡”。
淡，而且带着若有若无香气。
柯屿抬眸看着他，夹着烟手搭在胸前：“如果是演员对导演有幻想，怎办？”
谎话咽下去，商陆只好说：“没有。”
“果然。”
“果然？”
手指戳他心口，柯屿总结陈词：“好傻。”
“智商百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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