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商陆跟在他身侧，“走吧，上次是你带
参观房子，这次轮到
。”又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躲？会注意分寸。”
柯屿跟着他走上纯白色
旋转楼梯。楼梯正对面便是巨大落地窗，从庭院草坪和花墙延伸出去，视野内是
望无际蔚蓝海景。走在这样图景中，令人脚步都不自觉变慢。他怔怔，走几步才回过神狡辩：“没有躲你。”
“真没有吗？”商陆语气很淡，但气场未敛，有点咄咄逼人，“如果不是顾问给错信息，你会不会主动给电话？”
“不会。”柯屿并不隐瞒，低声质问：“你是故意安排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只是断根无关紧要旁枝而已，没关系。”商陆瞥园艺师眼，后者立刻附和：“有有，有办法补救，补形修形不是问题！”心里哀嚎，补个屁！
柯屿不懂盆景之理，见对方斩钉截铁，心里略略安下心，“听明宝意思，是不是不太吉利？要不要找师父——”
商陆勾勾唇，垂眸注视他：“你怎
跟她样迷信？”
柯屿好笑：“怎，将来你电影开机前不烧香拜关公？”
商陆怔，失笑：“也是。既然这样，说明个道理——你看，你早不来晚不来，刚好它今天移植过来同天才来，又断在你手里，知道这意味着什吗？”
枝罗汉松：“卧槽怎回事？！”
商陆要拦，商明宝连串地质问：“你们怎干活儿？！不是吩咐要好好照料好好养护吗？！”
两个园艺师面面相觑，商陆握住她胳膊低声：“不关他们事，别说——跟奥丁玩儿去。”
商明宝嘴瘪，眼泪瞬间就积蓄眼眶：“这是送你礼物！禅大师诵过经开过光！算命说你命里缺木要罗汉松灵养着，怎能断？长百年才有这样品相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断还怎护着你，荣俱荣损俱损——呸呸呸！”
商陆用指腹帮她抹去眼底眼泪，温柔地问：“小姑娘家怎这迷信？”
“无聊。”柯屿无言，上到二楼，商陆引着他参观：“
“什？”
“意味着它命中注定要栽在你手里。”
柯屿哑口无言，“它”和“他”难以区分，听着总令人疑心他话里有话，园艺师都识趣地默声走远，他心里慌转开脚步：“别乱说。”
商陆看着他背影，微微笑：“别误会，别乱想，别躲开。”
柯屿定下心：“没有乱想。”
柯屿明白过来，不说这树到底多贵，但对商陆来说定很重要。他低头看眼狗，狗也抬头看他，舔着脸摇尾巴。柯屿心里微妙地叹声气……怎办，总不能怪狗。明叔适时出现，与商陆交换眼神，不动声色地说：“三小姐，二小姐前几天给您寄双鞋子过来，就在楼上，要不要去看看？”
鞋子就是商明宝软肋，当即抹眼泪跑。商陆松口气，回头见柯屿脸色不对，心里顿：“真不——”
“对不起。”柯屿抬眸看着他，语气反戏谑，前所未有认真。
商陆笑笑：“不关你事，是奥丁吓到你——你这怕狗？”
“小时候被狗咬过。”柯屿淡淡解释，不吃商陆转移话题这招，坚持地问：“有没有什办法补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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