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
对待……虽然残忍、疼痛，但是，是可控。在漫长几年中，柯屿早就习惯到淡漠。
“你最好……
声都不要吭。”汤野慢条斯理地戴上半指皮手套，狠狠鞭子抽下。清脆鞭声在后背响起，柯屿皱眉，痛苦声音被硬生生咬在
唇间
“你不信任
，可以让阿州跟着。”柯屿讽刺地将汤野推开，“能跟几天是几天，解约以后就没机会。”
汤野脸色沉：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“你有什
本事阻止？钱，分不少会给你，律师也已经找好，你要打官司随时奉陪。”柯屿退离步，揉揉腕子，又没事人样低头卷着衬衫袖口，边道：“唐琢片子你们辰野是第二大出品方，虽然你不在乎这上千万投资，不过要是收不回来，后续合作接连受影响你也好过不，你想爆黑料，也没问题，你知道汤野，”他抬眸无所谓地瞥眼，停顿秒才接着说：“对于当明星这件事向来无所谓，所有光环既然是你打造给，由你收回去也是合情合理，你想让全网黑，也没关系，奶奶看不懂字，赤条条来去都是个人，你觉得像是会在乎别人怎说吗？”
汤野眯起眼，神经和肌肉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，大脑却已经顺着飞速运转起来。
“还有两部网剧部上星剧待播，辰野都是出品方之。十二个代言在存续期，你如果想在解约前黑让承担违约金，也没问题，有多少资产多少钱都赔给你，不过你也要做好待播项目全部颗粒无收准备。”
汤野不仅帮他擦去眼泪解开手腕束缚，还不住地吻他。吻他头发和额头，亲他鼻尖和脸颊，像亲个可爱小东西。搂着柯屿双肩手越收越紧，吻雨点般落下，声接着声说：“别哭，乖。”
不可谓不温柔，也不可谓不疼惜。
柯屿确只流那行眼泪。黑色眼睫像被打湿羽毛，他用这双眼睛看汤野时，汤野只感觉心脏像被只柔软手抓紧，被反复地用羽毛拨弄，阵高过阵酥麻和舒爽攫取着他，他爽得肌肉都在颤抖，低语出话灼热滚烫：“别怕宝贝，不会让你死，只是吓唬你，只是吓唬你……”
柯屿低下头时候，眼里情绪已经尽数消弭。
“杂志是不是你安排取消。”
汤野笑声：“好玩吗，宝贝？”
柯屿挽好袖子，偏头思索，抬起脸对他扬唇笑：“好玩。”
汤野弯腰拾起皮鞭，眸色幽深冰冷：“转过去。”柯屿顺从地背过身，两手手腕交叠着举过头顶，等待着他再度束缚。
这次，汤野是冷静。他会像之前那样，样样、像走程序样把每件东西用在他身上，反复地刺激、折磨、禁锢、疲软。
这样就好。
汤野吻着他耳朵：“你不听话要解约，这只是个小教训。”声音里是无尽高潮过后倦怠和沙哑。
“为什是钟屏顶替？”
汤野吻停顿瞬，轻描淡写敷衍过去：“是昂叶捡便宜。”
柯屿没拆穿，只是淡漠地勾起唇，良久，他说：“下周三要去应隐片场客串。”
封面已经丢，又是在这样难得“温情”时刻，汤野不想接连拒绝他，妥协步安抚道：“到时候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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