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53章(2 / 4)

“你跟谁在起?”

柯屿停顿下,“就自己。”

汤野在电话那段微微笑,“宝贝,你知不知道,如果旁边没别人,你都不会这好声好气地跟说话。”

柯屿好声好气到头,直接挂断电话。

商陆不说话,他颗心无穷无尽地下坠,欲盖弥彰地说:“是老板。”

电话响

他超过两次震动未接,商陆问:“怎?”

柯屿垂目看着汤野名字,终于划开屏幕。手机贴面,他声音与刚才完全不同,淡漠生疏,透着丝下级对老板恭谨:“汤总。”

商陆心里顿,察觉柯屿不自然。

“航班停,你在哪里?”

努力回忆买花时切细节。

花团锦簇火红玫瑰掩映着张慵懒冷峻脸,从logo到花瓣到那个人眉眼气质,没有样不写着“矜贵”两个字——凌驾于好看之上。

“其实是注意到。”记忆旦从深处浮现,便会风吹春草般鲜活起来,甚至连带着店里熏着冷气香味也萦绕回鼻尖,“当时只觉得这张亚裔面孔很漂亮,只是张硬照也很有故事感。”

“那怎直没认出?”

雨刷摆动不停,商陆若有似无地勾起唇,“真人比海报好。”

出声:“姐太惨。”

商陆显然觉得有点丢脸,半晌:“她完全可以直说。”

柯屿挑眉:“然后呢?”

“这样就可以拒绝她。”

柯屿:“……”

知道。”

等到山脚下,风没那恐怖,但柯屿明白,这只是暂时假象。

街道上空无人,他给商陆指路,空旷露天停车场已经停不少车辆:“把车停这里,砸坏报销。”

“怎不停地下车库?”

“会积水,积水概率比被树砸概率高多

“在岛上。”

让人去接你。”

“不用,跨海大桥封。”

汤野那边沉默数秒,低笑声:“小岛,你耍?”阿州看着他叼着烟在车边烦躁地转圈,声音蓦然严厉:“你是不是早就算好?”

柯屿冷静又平静,只是始终低垂着视线,“是意外。”

柯屿不信:“海报是精修。”

“不样。”商陆稍踩刹车降下车速,转过个大弯后认真地回眸看眼柯屿,“海报很精致,但只有真正看到你本人时候,才有心动感觉。就好像个精致不落尘埃花瓶,和只落满烟火气鸟,可能更想把这只小鸟捧进手心。”

花瓶还是第次当鸟。小巧,不那精致,可爱得微不足道。

柯屿目光柔和下来。

花瓶是要封在玻璃柜里纤尘不染,而小鸟可以飞到很远地方,直到它不想飞、飞不动为止。

真有你

“所以你走进法国eightcentimeter,精挑细选买束漂亮玫瑰,然后直到现在才知道是代言人。”柯屿得出结论:“知道,物料铺得不够广。”

商陆直觉当中缺少环。……想明白,缺少那环是“在他年前就已经进过专卖店前提下他跟柯屿同居大半个月、每天无数公交车电子广告牌穿梭城市同时也依然没有认出他。”

除非「商陆是傻子」,否则就是「物料铺得不够广」。

商陆点头肯定道:“确实,物料铺得不够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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