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安言捧哏：“说明什
呢？”
“说明还是要怪小岛不够有名！知名度不够！否则，
开始见面商陆就说‘您能给
签个名吗’，哪还有后面这些事？”
他愿意开玩笑，柯屿心里长松
口气，举起酒杯道：“老唐说得对，都是
错，得自罚杯。”
商陆陪杯，唐琢便也跟着陪杯，三人同饮，顾岫心里知道，这事情妥。
席面重新热络起来，酒过三巡，唐琢从烟盒里抖出支烟：“说实话，其实刚开始还以为是栗山挂名，全娱乐圈，只有他能把小岛拍到那个程度，但是问老师沈聆，他说栗山那几天也在反复看这个片子。就知道不是他。又以为是什外国导演，毕竟什推特、送展、参赛，都是在外国，但是这部片子掰开揉碎看，写剧本这多年，知道这里面有股们东方人才懂东西在里面，所以，也不是什老外。”他叼起烟，抬眸看眼商陆，再度定定地重复遍说：“你这年轻。”
起来。
唐琢又道：“那怎还拍起电影呢？”
柯屿也点起烟，手搭着餐桌，纤长手指点点，他咬着烟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刚开始是他偷拍，后来看他拍得不错，方面是想提前在镜头里进入到角色状态，另方面……”他低头笑笑，“就当顺手帮助个虽然在傍富婆，但还是心怀梦想年轻人。”说这句话时抬眸看向商陆，歪歪脑袋问：“小商陆，对吗？”
过会儿，微信收到新消息，商陆发串「……」给他。
应隐眼见着这头商陆打字，那边柯屿就低头看手机，看不知道什内容，唇角都忍不住勾起来。
耳朵红，脸也红，酒劲上头，他憋多久话，终于在此刻不吐不快。
看眼柯屿，“预告片出来时候，是很生气，那休息室门都被脚踹烂，是吧小岛？”
柯屿笑着点点头。
“这个剧本打磨很多年，磨着磨着成自己心头块执念，就想着组自己班子自己亲自拍。那天愤怒，与其说是担心电影票房成败，不如说是来自个创作者被截胡最直接愤怒和恐惧。”他字字肺腑，没人作声，他长叹口气：“第二天公布时候记得很清楚，那天是GC明锐计划发布会，因为这部片子缘故，发布会和晚宴都没参加。”
柯屿暗忖，难怪商陆去剧组时他都没有疑心，还以为他脸盲到这地步，原来压根就没见
柯屿回：「知道，男人不能说小。」
顾岫笑着总结：“好，是听明白，商陆犯个错，错在于明明答应柯老师片源绝不公布，却还是公布出来。柯老师也犯个错，错在于自信自己看人眼光准而轻信他，又太过好心。”
唐琢举手：“合着到头来他妈真就是无妄之灾。”
顾岫又道：“商陆和柯老师，都觉得自己犯是个可以控制错误，个是以为自己只侵犯隐私权肖像权，准备五百万私，还想捧他进娱乐圈，个是以为对方就算剪片子发布，也是小范围流传，而且是在国内，柯老师完全可以靠自己肃清渠道。”
他三言两语说得清楚且在理，又是有地位，唐琢也跟着点头，补充道：“这说明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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