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野始终记得清楚，那天
柯屿也是这样学生气打扮，被他拦住时，冷淡面容上微微意外，开口说话声音也是那
冷质：「没兴趣，谢谢。」
他没兴趣，可是却需要钱。宁市教师公职对于他来说杯水车薪，半个月后，他终于拒绝
那所著名私立高中英语教师邀请，走进辰野娱乐大门。”
七年，他已经快忘那些熟悉教案和刻到骨子里英语语法。
“如果再有
次，
不想再遇到你。”柯屿微微勾起唇，不是嘲讽，却像是真心实意，“不会再去看那场电影。”
汤野抚摸在他脸上手停顿住，瞳孔蓦然缩，在意识反应过来前便本能地将柯屿死死地抱进怀里：“你想都不要想——”嘴唇贴着柯屿耳朵不断凌乱潦草地啄吻着，好像打上自己印记，好像确认自己主权，“你想都不要想，没有下次，没有再来次。你走进办公室，就没有回头路。”
“你知道你有多迷人有多放荡？连阿州这样条狗都敢惦记你。”
柯屿蹙眉，淡淡嫌恶：“不是每个人都跟你样变态。”
汤野缓缓抽出鞭子，步步逼近他：“变态？如果真变态，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，还能站在灯光下站在摄影机前，若无其事地当着你明星吗？柯屿，有时候真想活活抽死你——”脚步在柯屿身前停住。
已经积蓄起力量随时准备接下他鞭子身体怔然，柯屿眯起眼睛，意外地看到汤野衬衣下贲张肌肉松弛下来，继而自嘲地把皮鞭扔到地上。
“你知道真正变态是什样子？如果真变态，你早就被送给别人玩，想玩你人在门外面排起长队，都等着进去艹你，看你被艹到神志不清，身体每个地方玩废玩烂，连最下贱鸡都比你干净。”
柯屿身体僵硬在他怀里。肠胃阵陌生蠕动。
“有。”他忍忍，平静地叙述，像尘埃落定，“们马上就解约，违约金和这几年你为花钱，都记着。三千百二十七万六千八百——汤野，不用回头，要往前走。”
“——你敢！你他妈敢？！”
手臂越收越紧，几乎要到窒息地步，汤野捏住他下巴，眼眶失态地泛红：“不要三千万，老子他妈不缺三千万！”近乎神经症地呢喃：“把三千万给你，你把小岛留下来……把
柯屿攥着手心，脸上仍是无动于衷苍白，“要谢谢你吗。”他看着汤野，目光还是最初干净沉静。
汤野深深地凝视他，眼尾细纹眯起，又动容地舒展开，手抚上柯屿脸颊，虎口卡着，摩挲着，捻他嘴唇，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眼睛，“舍不得。”
“舍不得，你明白吗。舍不得，舍不得看你被别人靠近，舍不得看你对别人笑，舍不得放你飞走。”阵陌生心悸短暂地攫取汤野年近四十冰冷坚硬心，他闭起眼睛缓缓，语音缓慢低沉：“直在后悔，为什要捧你出道，要放你去万众瞩目地方，去看你被无数人喜欢追捧迷恋——柯屿，如果再有次，真想把你关起来。”
昏暗吹着冷气小众艺术影院，递出名片慵懒手，和双比现在更年轻、更睿智而令人信赖眼睛。
「有兴趣当明星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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