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老师说想再合作
次，最后教他次，他心里又何尝不是这
想？只是这种遗憾注定——
柯屿瞳孔骤缩，心口蓦然揪
起来。
栗老师为什要说是最后次？他状态很好，远没到退休息影
年纪，多少导演七十多都还在稳定产出作品？
是因为他知道商陆。
他看到商陆镜头下柯屿，知道柯屿生命里那个导演，已经来到。
眼不太爽地看着商陆，“你什意思，觉得
去试戏必输无疑吗？”
商陆缓缓坐直身子，听到柯屿威胁他：“再说——你就不能给走个后门吗？”
商陆：“……”
他尽量语气淡漠寻常地提醒：“如果真试上，你就要在和栗山之间二选。”
柯屿轻仰下巴，眼底倒映着水晶灯辉，继而唇角上翘起来，带着自嘲弄，“想不到这个花瓶还挺抢手。”
他顶着全娱乐圈风言风语和脏水带柯屿七年，终于明白，这个演员命定导演并不是他。
“怎选？”商陆帮他未雨绸缪。
柯屿与他对视，不用说话，商陆就已经知道他回答。
其实不是没有遗憾。
栗山给他那多好角色好故事，他总在片场被他骂得狗血淋头，拿大喇叭当着全剧组人骂说没灵气没领悟力，有时候都担心对方把年纪会不会被自己气出个好歹。
严格来说，他柯屿所有表演都像个半成品残次品，只是档期逼近下勉强出厂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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