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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第二天,商陆名字才从热搜上撤下。
取而代之是钟屏。
媒体拍到他跟同性深夜共同出入别墅院门照片。距离远,像素是狗仔祖传低,只能看到同性手揽着他肩,亲密度介于友人和暧昧之间。
很快有网友扒出,这个模糊不清嘴里咬着烟男人,是辰野老板。
刚才还绷得丝不苟纸片似床单在激烈翻滚下瞬时皱。
气喘吁吁氧气告罄时,吻终于停下。商陆在他颈侧流连轻啄:“不走好不好?”
柯屿抱着他,手竟难耐得有些绵软。
其实只是想让他在不吃安眠药情况下睡个好觉。
胡闹后入睡,果然在床头柜上看到安定。他不见外,旋开瓶盖看余量。
过会儿,门终于打开,“抱歉,不需——”商陆震惊地看着全副武装柯屿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捂住嘴半推着退入门内。
小腿勾,将门轻巧关上。
商陆被他抵到墙上:“怎突然过来?”
柯屿拉下口罩,轻呵气:“捉*。”
“……”
凌晨近两点门铃声听着怪瘆人,尤其是在空无人奢华酒店内。柯屿躲着监控,帽檐压得严严实实,整个人站在厚绒地毯上,悄无声息地如同只深夜造访猫。
商陆在丽思卡尔顿住近两周,他之前跟明叔起来过次。这里没有房卡就刷不电梯,而他又太想看到商陆意外表情,便没有让他下楼接。
算盘打得很好,唯问题是没有回应。
柯屿再度低头拨打电话,传来对方占线忙音。
……就不该劝他开免打扰,到头来联系不上被晾在门外居然是自己。
这说辞就很好打发,粉丝立刻下场控评,#柯屿#再次出现在热搜上。经纪人袁荔真气笑,个电话打过来,“你是要学赵云在长坂坡杀个七进七出是吧?”
接手之前就知道棘手,
“不要再吃,再温和药都会产生依赖。”柯屿数着药片,心里默默记下。
“不会。”
“未必是产生药理性依赖,很多时候是心理依赖,是你需要借助吃药这个动作来给意识打上标记。”柯屿淡淡地说,“在丽江时候,你答应过。”
好久远事情,他却记得清楚。
“好。”商陆答应他,把人抱进怀里,“那对你依赖需不需要戒断?”
灯光下,不速之客眼波流转暗藏戏谑:“你不知道吗,为上部好戏,导演是会被资方‘上贡’,”松开手自顾自往客厅里走,“让仔细看看,屋子里到底有没有藏什人。”
边走,帽子摘掉,扔到地上;口罩摘掉,也轻飘飘落在地上;T恤外罩休闲衬衫未系上扣子,脱半,身体被抱得腾空——他被商陆从背后强势地打横抱起。
“藏,就在床上。”
商陆这样说着,将柯屿扔上铺着厚厚软垫雪白双人床上,火热身躯随即敷上。
柯屿被他扔得头晕目眩,脑子里嗡得声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商陆不由分说地吻住。
门铃声又克制地响下,很短暂,怕惊动别住客。
额抵着门板,热血冲动随着时间点点流逝。
门内问:“哪位?”
柯屿笑着叹口气,如同电影里标准回答:“客房服务。”
特意压低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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