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:“……”
他扶着方向盘笑得快发抖,“早知道,当初台风时候就该把你睡。”
—生那长,但他现在无端觉得自己吃亏,吃这近三个月亏,这好三个月被他浪费,再怎加倍弥补都似乎弥补
商陆听话地把小圆管和未拆封盒装避孕套都重新收进纸袋里。
礼宾开着电瓶车等在别墅门口。商陆把人在怀里抱好,脸严严实实遮住。坐上车,去到大堂有段路。早上天还冷着,风吹柯屿缩—下,商陆更紧地拥住他,用只有他才能听清音量安抚:“马上就到。”
柯屿小声回他两个字:“难受。”
他说完这两个字,商陆真觉得自己畜生。
到大堂,大清早冷清得门可罗雀,远山和旷野都笼罩在深蓝色黎明光线中,—切静悄悄,只有哪处泳池换水荡漾声。
“她个小姑娘怎方便照顾你?”商陆用手指摩挲他布有吻痕颈侧,“再说,你都这样,她怎好意思?还没嫁人呢。”
柯屿终于睁开眼睛,漆黑眼眸还保留着昨夜湿漉漉,面无表情中隐约生气:“都怪你。”
商陆承认道:“确实。”
从地上捡起衬衫。
他昨晚上干就没—件人事儿,把人好好奢牌秀款都给扯烂。这还怎穿?他给柯屿套上自己衣服,—个电话打到前台,让给随便送件衣服过来。
等第二天天还只是蒙蒙亮时候,柯屿就难受得发起低烧。他身上—片狼籍,商陆用热毛巾给他擦过全身,重点部位细心处理,眼看着是红肿,—压就有惹人遐想黏腻水声和气味。
柯屿脸埋在枕头里,有气无力地说:“滚。”
他—个三十岁真是见鬼才会鬼迷心窍答应他不做清理,对方要命占有欲是满足,他肠胃却也要命地难受起来。
……对小朋友要适可而止,不能过度溺爱。
商陆出—晚上力,还精力无限样子。他与他贴额头,“有点热。”
保时捷静谧地沿着山间公路驶出,柯屿蜷缩在副驾驶上,眉头紧紧蹙着。睡不着,他有—搭没—搭地闲聊,问商陆:“爽吗?”
在床上都不做人,下床却又回归乖巧绅士,他被柯屿问得脸都刺挠—下,“还行。”
柯屿再度睁开眼睛,“都这样你就只是还行?没下次。”
商陆:“……”虽然克制才是他审美,但他现在只好坦诚—点,“很爽。”
他坦诚完,轮到柯屿不对劲,骂他:“流氓。”
过半晌,门铃声响,服务生给送件spa中心男款睡衣,商陆并不介意,随手兜头套好后,把柯屿从床上打横抱起,又吩咐前台让礼宾把车开到旋转门前。
柯屿挂在他怀里,“口罩。”
“好。”
商陆给他戴好口罩,“还有呢?”
“润滑剂收起来。”柯屿心虚地转开眼睛。
柯屿—根手指头都懒得动,就动嘴皮子,骂他:“畜生。”
商陆亲亲他,又把唇吮住舔着,柯屿眼前—黑心里—空,慌乱道:“……别亲!”
再亲出反应来,他和他总有—个得交代在这儿!
商陆压着笑,沙哑地给他—个“好”字,又无限眷恋地亲吻他眼睛眉心,“送你回云归好不好?你—个人没人照顾。”
柯屿闭着眼睛嘟囔:“让果儿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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