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笑
声：“好。”
“
猜想你在演飞仔和宾四时，应该也都吃过药，对不对？”
见柯屿点头，他不抱期望、只是例行公事地问：“有没有哪个角色是你发挥得比较好、但并没有依赖药物
？”
“有。”柯屿定定地看着他，商陆眸光低瞥，继而反应过来，温柔沉声问：“是给你拍短片？”
“嗯。采风没带药，也没想着在你面前要表现得多好，心里怎
想，就怎演。”
那倒也没有。
柯屿托着腮：“栗老师说光凭脸在娱乐圈前五都勉强，你觉得呢？”
商陆拿笔敲他：“觉得什觉得？给好好听。”
资料都打印出来，看电子版不觉得，拿到手里才察觉是多沉甸甸厚实沓。柯屿翻阅着，听商陆续点评道：“你最近演得最好，就是唐琢那部里飞仔。”
“叶森演得不好？”
“其余，是镶边配角，人设不错，但难度低，所以也谈不上什完成度。”商陆调出他那些角色，“算是栗山御用花瓶。”
柯屿想起这茬，“你之前真在剧组见过？”
“探过班，不记得，上次看微博才想起来。”
“在里面演乞丐。”
商陆点点头。他现在知道，还为此特意找到那部片子，看柯屿出场寥寥几镜。他全部镜头加起来时长大概不超过两分钟，满面脏污但眼神很亮。
「偏门」剧组停工两周消息早就经由黄牛散播出来，大大小小影视爆料号散播着真真假假捕风捉影信息。有说这轮不仅要换苏慧珍，还要换柯屿，所以才有私生大闹机舱恶闻；也有说柯屿现身某大师居所，疑似心有不甘为心盲症寻求科学外治疗手段。等到“复工再度推迟周”消息传开，还在关注此事人却已经所剩无几,
「别正炒反炒」
「nobodycares」
「众所周知，炒得越热凉得越快」
「没人关心你们什时候开工」
“还有次。”
“差强人意，但是你吃药，所以不算。”
“差强人意？”柯屿确认遍。商陆是高标准导演，他怎会允许自己镜头下有仅仅只是“差强人意”表演？他以为过每条，都是商陆认可。
“平均水准之上，最高标准之下，不影响成片。”商陆略拧下他脸颊：“柯老师，们来日方长，不会逼你在部之内就达到最好。”
来日方长是个好词，这代表想象之内最好可能和最远未来。
柯屿拍开他手：“好好教。”
“什叫‘你们内娱要求真低’啊？”柯屿翻旧账。
商陆似笑非笑，“你那时候衣衫褴褛蓬头垢面，脸上还都是脏东西，当花瓶属实有点越级。”
柯屿咬牙。
你他妈。
“怎，你很中意‘内娱第花瓶’这个称呼？”
热情倾注到其他八卦上，主创们迎来求之不得冷遇。
商陆在第三天下午完成所有整理，正式带着柯屿展开复盘。
出道数年，能称得上代表作寥寥无几。这个代表作不是指影片质量，而是他本身表演完成度。
“你在栗山那里，最好角色是上部杀手阿杀，但演得最好是宾四。”
宾四就是那个让他吃云吞面吃到吐、吃到泛酸脱水打点滴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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