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，
写
小传？”
“嗯。”
与其说是复盘讨论上课，不如说是闲谈，柯屿反驳道：“每个角色都会写小传。”
商陆看进他眼里：“但是，不是每
个小传，你都以第人称在镜头下演绎过。”
柯屿眼中显出迷茫：“什
叫第人称？”
“没有雕琢反而演得好。”
“也许是你镜头更高明，你自己说，好导演能用拍摄手法和切视听语言、剪辑去弥补演员不足。”
“是，但这样出来角色很花瓶，飞仔不是，如果只是单纯‘好看’，赛斯克不会对你隔空喊话，他对演员要求是很高。”商陆指点他：“翻到希区柯克那页。”
柯屿依言翻过去，听商陆说：“希区柯克对角色想法就很简单粗,bao，演员只是他工具，他角色，都是很典型扁平交际花、害怕女子、善良年轻人这几类，你看他女主角，都是金发碧眼美女，像英格丽·褒曼和格雷斯·凯利在他镜头下都很迷人，但也仅限于此，你不会把这些角色当作她们代表作。”
“布偶猫就叫褒曼。”
阵，等下咽后才认真回复。瞥过目光，见商陆边拿纸巾擦手，边漫不经心地笑看自己。
“笑什？”
“好吃吗？”
“好吃。”
“第次给别人剥虾。”
哪个演员演角色不是第人称？
“把自己真正当成他，在镜头下剖白式地活过次。”商陆用湿毛巾擦手，“柯屿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就是这个微不足道过程，才真正完成
你对人物解读，让你真正地完成对个人物灵魂纳入？”
“写人物小传，常常是第三人称，或者是第二人称进行，即使是第人称写法，写在纸上和演出，这其中对角色融合度也有质区别。你说你当时演飞仔很松弛，因为你知道，不解你——‘你’本质，在当时面前是不存在，所以你没有包袱。只认识‘飞仔’，而飞仔本质由你呈现和定义，这让你很放松，这是其，其二，你没有设计，所以自然而然带上你个人特质，把你氛围感发挥到最好。”
商陆边分析边组织语言，“下午们已经过次你表演模式，直
商陆笑起来：“优雅、高贵和点令人捉摸不透神秘感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也样——是指在镜头下强烈个人特质，这就是你天赋——好像跑题？”
柯屿忍不住笑，嘴里又被塞只虾。日暮晚风如此瑰美，令这个十月末平常如昨夜晚有温柔缱绻。
“意思是，高明如希区柯克，即使用顶级视听语言去拍摄，当他只想营造个花瓶类角色时，那就连英格丽·褒曼也就只能止步于当个花瓶。你在镜头下呈现出最好表演，有部分原因，另部分是你呈现、塑造飞仔这个人物内核。”
柯屿翻过页，掩去唇角笑意，佯装冷淡道：“夸你？”
“晚上吧。”
“晚……”柯屿在桌子下拿膝盖撞他下，“滚。”
“表演心态怎不同？”
“演你那部时候，心里觉得自己就是飞仔，很松弛，怎走路，怎抽烟，怎笑，没有雕琢就演，唐琢那里设计成分更多，演起来更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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