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抿
抿唇：“
没时间。”
“问Stella要你们巡演期间
行程表，圣海伦纳影展只要七天，你演出明星版是
个月三场，其余是剧团版，从这里面抽出七天，问题应该不大。”商陆拆穿他，“顺便，已经跟Stella打好招呼，只要你愿意，随时可以离团，她很信任你。”
“你突然……”柯屿翻阅着手中策划和英文剧本，整个人都有点懵，“为什
是？”
“前天去法国拜访影展发起人，他早就邀请担任这次评委，让推荐剩下名合适人选，纪允和淼淼都看不这种规格英文文本，想来想去也只剩下你。”商陆严酷地说，公事公办。
柯屿心想，淼淼英文挺好……正经在美国修学过年。他清清嗓子，委婉地探究：“也可以找欧美演员。”
柯屿点点头。
“没有时间，”商陆松开手，直起身坐回去，“那时候上大学，时间很充裕，现在忙得脱不开身，你体谅体谅这位炮友。”
柯屿：“……”
气氛在他玩世不恭语气中荡然无存，柯屿骂道：“谁是你炮友？”
商陆没回他，回身从后座捡起什东西，继而拍在柯屿怀里。是数十本装订成册A4纸。柯屿被他扔个满怀，狐疑地问：“什？”
表演，”商陆睨他眼，“生气？”
“有点吃醋。”
“夜情还包括吃醋服务？”商陆似笑非笑，“吃谁醋？送又不是二手花。”
柯屿看着他眼睛，半天难以启齿。
商陆有耐心。正是散场加下班车流晚高峰，外面肯定堵成团，他进来时便排很久队，现在出去也无非是胶着在路上。他只手扶着方向盘，与柯屿对视数秒，脸上漫不经心笑意收敛，他垂下眼，俯过身去，手抚着他脸侧，与他安静地接个吻。
商陆勾勾唇，“不行，这个影展是1+1搭档制，首先确认导演，其次确认编剧、摄影或演员，由导演任选名共同参与。举办地在南大西洋圣海伦纳岛——就是拿破仑被流放那个岛，电影节举办期间，岛上只有两名评审参与，全程断网断联，”在柯屿越来越困惑，困惑后又越来越清醒眼神中，商陆说完剩下话：“看电影、读剧本，花五天时间评出奖项。”
“……”
五天，大西洋孤岛，与世隔绝，两个人。柯屿心口已经跳得乱七八糟，不得不垂下眸，假装在翻企划。
翻个屁，个字都看不进去。
商陆仍认真地介绍着：“电影
“个影展策划和参选剧本。”
“干什？”
“请你这位戛纳影帝看在潜规则份上，担任这个影展评审。”
柯屿怀疑人生：“……潜你吗？”
商陆肯定地说：“潜。”
“吃谁醋？”他这次变得很温柔，与柯屿鼻息交融。
柯屿觉得自己很没有道理，说出口恐怕会惹人发笑。
商陆又在他唇角亲亲：“吃枝和醋，是不是？”
心事被拆穿，柯屿仓促地垂下视线，不让商陆看见里面兵荒马乱。
“明宝以前说他过，他巡演，场场都要看到坐在第排，现在换你巡演，你也想这样看到，”商陆很温柔地握着他耳侧，迫使他抬起头来，“……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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