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:“……”
晦气。
冷冰冰面无表情地瞪着他,看着很气:“你可以不说后半段。”
走到圣保罗大教堂低下,商陆仰首瞻仰会儿,“这
商陆把啤酒推到他面前:“嗯,也许你现在靠着桌角,莎士比亚也曾经这样托着腮倚靠过,不过那时候酒不像现在醇厚,却是样芬芳,他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酒馆里切,看到位男士机敏地与酒保交锋,面容白净,故作老成姿态,他想这应该是位女扮男装勇敢勇士,于是他为她取名为鲍西娅。”
柯屿握着冰啤酒杯,伏在桌上,松弛而惬意地问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,”商陆眼波转,瞥见筒灯投下黄色昏芒,墙上倒映出两道相对相贴人影,“右边墙角对夫妇正引颈密语,他们时不时提防地四周探看,影子在煤油灯中变得可怖,他想这对夫妻定在共享个密谋。”
柯屿靠近他,与他垂在桌沿手指相勾:“麦克白夫妇。”
晚上,威斯敏斯特教堂和圣保罗大教堂都停止开放,商陆开着车,车窗降下,带有湿度风温柔地涌入。停好车沿着河堤漫步,那股带有青草气息风,更湿润地从宽阔河面上吹拂而来,将两人衬衫吹得微微飘动。
继而若无其事地笑着说:“去哪里?”
是条叫莎士比亚巷子,家名为乔治酒吧。
“莎士比亚经常来这里。”商陆为他推开门,绅士地说:“你现在走进,是扇曾经走进过莎士比亚门。”
战栗并不是马上便出现,柯屿怔过两秒,忽然心里便打个激灵。
“你让想到「午夜巴黎」。”
商陆像个导游般为他介绍:“十六世纪,伊丽莎白宫廷里有位绅士倜傥诗人,他耽于情欲,但前途无量,直到命运跟他开个玩笑,让他收获份浪子回头爱情,又让这份爱情毁掉他前途。他爱上伦敦塔治安女儿,对方才十七岁。愤怒父亲将两人投入监狱,他在这头,少女在另头。”
柯屿听得认真:“像梁山伯与祝英台,也像牛郎织女,可见上帝创做爱情故事时,是不分中外。”
商陆跟着弯弯唇,“在监狱里,诗人送给少女张纸条,那张纸条上写着——「约翰·邓恩安妮邓恩」”
“以之姓,冠你之名,很浪漫。”
“不过,少女终究只是他声短暂注脚。私奔后,他前途尽毁,两个人度过贫困交加十年。四十二岁,约翰·邓恩痛苦地抛弃他爱情和家庭,投向神学怀抱。他获得皈依向圣母安宁,成为圣保罗大教堂教长,获得前所未有名望。”
商陆肯定地点头:“很好电影。”
他那种傲人笃定又浮现出来,在昏暗酒吧喧闹中,柯屿轻抬唇角,随着他步入,边说:“现在,你脑海里肯定出现很多画面。”
时空将会在每个人正常人脑中连接,面是十六世纪文艺复兴五光十色,面是二十世纪熙熙攘攘现代午夜,文字穿过时光隧道,每句十四行诗、每页剧本,都在这里鲜活起来。
除他。
唇角撷起抹浅淡笑意,柯屿点杯啤酒,托着腮,眼神很亮,但语气却漫不经心地说:“可以告诉吗?你所想到画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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