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商陆
直没回他。中途休息，柯屿拨
语音过去，但商陆没接。
排练结束是下午四点多，柯屿没安排，跟演员们起聚餐。行人找间餐厅，吃饭是其次，主要是为喝酒。柯屿心思不在这儿，很有点魂不守舍
意思，但众人对他游离已很习惯，甚至将之归纳到东方人天然含蓄中去，只有挨着他坐奥莉问：“你在想什
？”
柯屿在盘算自己去找商陆可行性，想什念便是什，张口道：“法兰克福。”
奥莉意外道：“你想去法兰克福？”
柯屿干脆摊牌：“现在去，明天中午回来，来得及吗？”
柯屿便直接问：“来柏林吗？”
电话那端有秒钟迟疑，似乎为难。柯屿等着，忍不住出声小小催下：“没时间吗？天也没有？”
太阳透过巨大落地玻璃窗洒入，将人晒得人昏昏欲睡，商陆坐在候机厅里，手里咖啡冰块都化，抿口才问：“你想
吗？”
柯屿噎下，“点。”不情不愿地承认。
商陆听到他回答，忍不住抿抿唇，“只是点你就自己克服吧。”
柯屿在柏林排练第六天，在商陆ins上看到条快拍，绿荫场、青铜雕塑、红砖校舍和本摊开英译版《少年维特之烦恼》。
他发微信：「你在哪儿？」
果然不出他所料，商陆在法兰克福，他回：「歌德大学」
柯屿语音拨过去：“你来德国？”
商陆言简意赅：“有事。”
奥莉是斯黛拉助理，对切安排如指掌，心里默默计算着来回时间和明天行程，“来是来得及……不过你不累吗？”
柯屿行动力很强，已经点开剧团行政助理联系方式，吩咐她马上订班晚上最早能赶上航班，边言简意赅地：“不累。”
三分钟后，对方发给他出票成功明细截图，柯屿揣起手机：“先告辞，帮跟Stella知会声。”
出餐吧天还敞亮着，他等士，顺道点根烟，透过餐吧橱窗望过去，只
柯屿：“……”
是人吗？
商陆眯眼看看晴空下太阳，巨大红色涂装飞机正在地面指引下缓缓转向，他站起身，向上提着咖啡杯口走向吸烟区，嘴里却叹息般无奈地说：“想听你句撒娇怎这难？”
不等柯屿再有所表示，他径直挂电话。时差紊乱得他时而亢奋时而疲惫，以往三四天心情不济时才会想到抽根烟，这几天却不得不天抽两三根来提神。在缭绕烟雾中，手机传来震动，他咬着烟垂目瞥眼，柯屿乖乖巧巧三个字：「很想你」。
发完后心里七上八下，耳朵都有点红，面上也烧得慌，去洗手间泼把冷水，等再回来时，众人发现他又回到那种从从容容模样，哪里知道这位东方主演心里还是惴惴，心不在焉地等着来自法兰克福回信。
柯屿问：“怎不告诉？”
商陆漫不经心：“你不是知道吗？没想到你这位影帝这关心动态。”
柯屿：“……”
是是是，是他忍不住看他ins看他日常看他最近在哪里干什有什值得分享事情。
商陆呼吸里带点若有似无笑意，但话是微讽戏谑：“不用这麻烦，下次可以直接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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