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商陆虽然是跑到欧洲大陆,但家里事也没放过他。温有宜状态不好,每每都说商邵和商檠业今天又吵得如何惊心动魄,又说商檠业在董事会上如何对商邵发难,搞得众人都下不来台,而她面要安慰长子,面又要安抚震怒边缘丈夫,已经很是力不从心。
温有宜和商陆打电话或视频时,柯屿都有意避开,他不知道发生什事,只知道商陆难得地有些焦头烂额。
商陆提起让商檠业和温有宜来柏林看剧时,柯屿瞬时就紧张起来。
“要准备些什?”他想想:“需要安排餐厅吗?要不要准备见面礼?”
不,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要第二次见两位长辈。第次留下无尽遗憾,他会……他有机会在这次弥补。
柯屿刚才还松弛地靠着沙发,这会儿下子从手指到每根血管神经都绷紧,硬着头皮说:“……是他。”
斯黛拉眨眨眼:“没关系,不是他也会帮你隐瞒。”
柯屿崩溃道:“真是他!”
斯黛拉善意地说:“懂,荒唐是你们年轻人特权,年轻时也这样,但还是节制点儿。”
柯屿简直不知道要不要谢谢madam好心,接着便听斯黛拉说:“……毕竟你们还要上岛上去相处五天呢。”
黛拉打电话来请他下楼喝晚茶时,柯屿捂着手机很艰难地止住喘息,“madam。”他学会法语madam发音,听着商陆又难忍几分。
那边斯黛拉不知道说些什,柯屿喉结吞咽数下,闭起眼也觉得眼前阵阵发黑,左手抓紧床单,声音很低哑地缓声说:“小时后,好,……不,没有不舒服,……好会多喝——”怪异上挑尾音终于忍在斯黛拉挂断电话后。
手机跌落地毯。
商陆握着他修长脖颈,迫使他歪过脸来与自己深吻,边沉沉稳稳地问他:“多喝什?”
柯屿回答不出,但被喂得很满。
商陆视线还停留在剧本上,翻过页剧本,轻描淡写地说:“不必,他们只是来看表演散心。”
柯屿还没意识到什,唇角仍上抿着:“好,那
柯屿:“……”
圣海伦纳影展在八月初,正好与巡演时间错开两周,足够他请假后找回状态。送审剧本已经读得差不多,他和商陆胡闹之余,主要精力还是放在评审工作上。两人很默契,但也会有分歧,有时吵得急赤白脸,商陆便会把摘下眼镜,拈着镜框指着他骂:“派胡言!”,柯屿这种时候便很想吻他。
他也真吻他,与其说是抱,不如说是挂在他身上,仰着脸让自己被商陆亲到窒息。
而再再而三,商陆才反应过来,这不就是撒娇?
……之后吵时候都故意凶点。
斯黛拉找他只是闲聊,她很喜欢跟柯屿聊天,虽然不是科班出身,但她并不认为柯屿是言之无物花瓶。反倒柯屿是带着计划和问题下楼,商陆让他问影展前后工作安排。
“就在下个月初,”柯屿在日历上记下待办提醒,“您有什别要吩咐吗?”
斯黛拉提几点,关心进展:“剧本初审怎样?”
“这周可以结束初审,有很多有意思故事,不过还要和商陆再复审。”
斯黛拉勾下眼镜:“刚才在你房间里,是商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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