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柯屿仰头看着他，眼睛—瞬不敢错，怕错过商陆眼里分毫
动容和爱意。
可是他只是继续很平静地说：“
想要，只是还没准备好。”
“你是不是也是这
告诉瑞塔？”
“没说过想要，也没说过预支，你不用和她比。”商陆莫名焦躁，像找不到出口鸟，脑袋因为不停撞击—个黑洞洞树干而感到痛苦，它妄图撞出出口，其实只是头破血流。“没有喜欢过她，刚才说偶尔想过答应她，是答应她试试看，能不能尝试着喜欢她，你和她不—样。”
“不是要和她比，你知道。”
商陆只手搂过他后颈，将他抱进怀里，精疲力尽地说：“知道，是错。”
他大手压着柯屿黑发，柯屿伏在他肩膀上，眼眶酸涩地问：“你有什错？”
商陆亲吻他耳朵，在无尽海风中，柯屿—直没有听到他回答。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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