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邵松松领带,居高临下看着于莎莎发抖双肩,目光冷静之处泛起悲凉,“你真不知道吗?你在高校参加讲座,你给儿童助学基金提供图书和视听教材——如果你真不知道你父亲背地里在做什,那只能说,你们父女还真是心有灵犀啊。”
这次,所有声音都消失,只剩下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打满英文纸上。
过很久,于莎莎才喃喃地说:“……你真不知道,们有多难……这是通行证,是通关密码……你想要们华人政客在国外支持你祖国,可笑不可笑,哈……这是你祖国,不是……有什错……”
商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眸光里充满冰冷怜悯,“你真是冠冕堂皇得无可救药。”
“对没错,滚啊!”于莎莎站起身,蓦然歇斯底里地大喝声,“滚!不需要你!你说对!离开商家你对无是处!点都不爱你,要是爱你,当年在英国就爱上!你知道
你是你,商家是商家,你不是被商家绑架木偶,你有自己人生自己权利。”
“好,”商邵静静,“现在自己人生,就是要离开家里自立门户,从股票到信托,分都不要,自己创业,自己白手起家,你愿意吗?父亲已经起草好断绝父子关系公证书和法律文件,离开家里,只剩下自己几千万身家,只要你说个愿意,就回去签字盖章——现在问你,你愿意吗?”
于莎莎眼泪都吓停住,只是泪眼朦胧地瞪着他,既没有说话,也没有抽噎。
“宁愿为你做到这个地步,没有退路没有转圜,未来几十年也没有,就是商家弃子,永远无法担任集团任何职务。这是从开始就告诉过你、下定决心,现在,只需要你说声是——莎莎,你回答。”
嘴唇不断哆嗦着,于莎莎觉得嗓子被人无形之中捏住,以至于她竟然个声音也无法发出。
商邵温和地笑笑,眸中失望也是极其平静,他早就知道结果,因而竟不觉得痛苦,只有种直面真相解脱:“你说不出口,是不是?因为只有几千万、要慢慢白手起家创业摸索,没办法同时支撑你和你父亲打入政界路,没有商家,既不能帮你在香港铺平律政之路,也不能支持你父亲在英国竞选议员之路,是不是?”
于莎莎心蓦地沉,“你、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“你告诉你父亲要退休,对此深信不疑,从没有怀疑过、调查过,你父亲也确很低调,以至于父亲都要挖这久,才能挖出这些——你父亲参加反华集会宣言、你父亲在对中国政策倡议书上签名、你父亲在境外披着公益皮对华基金组织担任荣誉内参——”商邵把手中这沓纸猛地丢向于莎莎,“你好好看看!”
他第次发火,于莎莎从不知道,原来他发起火来是这样,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严词厉色,以至于她甚至畏缩地抖下。
“不知道!”于莎莎捡起那些调查文件,眼泪扑簌簌地掉,“不知道,不知道他做这些事……知道他要参选议员……想帮他,这是们梦,你不知道们在英国,们黄种人在英国,要花多少力气忍受多少排挤才能走出自己天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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