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
路简单问好过去，会议室门关着，透过玻璃，袁荔真冲他扬
下下巴，意思是知道。柯屿便去她办公室等。
“稀客啊。”过会儿，叶瑾推开门进来，“
让荔真盯着那边，你今天要来谈
事，决策层应该到这儿吧？”
柯屿坐沙发上玩折纸，闻言笑着说：“什
都瞒不过你。”
叶瑾搭腿坐下：“你说吧，看看能不能接受。”
柯屿便将与商陆话又简明扼要地重复遍。
“只要不辜负影迷就够，”柯屿边思考着，边慢慢地、若有所思地说：“还会拍电影，你，栗老师，其他人，好本子好角色就尝试，国外也可以，他们要是喜欢，可以直在荧幕上看到，如果粉是为份热度虚荣感，那代人有代人顶流，每年都会有新人出现，没热度，他们自然而然就去追别人。”
他想得这通透，商陆不知道为什有些心疼：“不会觉得可惜，或者舍不得吗？”
“不会，如果不是你，跟辰野解约后就该黑到底，可能现在正在哪个三流剧场当助演呢。”柯屿发呆般怔怔，继而笑开：“你觉得怎样？不过这样扛票房能力可能会下降，说不定以后你用都得谨慎……算，路演和直播卖票还是可以为你破例。”
“这算家属特权吗？”商陆挑挑眉。
“现在还不算。”柯屿推离他怀抱。
撵着躲日子，不想商陆也被迫沾上这个圈子里风尘气。
就让他们安安静静心无旁骛地为电影这份信念努力，至于聚光灯，那本就不是他们留恋之处。
商陆把他拉进怀里，很温柔地摸摸他脸。
他其实都懂。
“也不想再上综艺，虽然常驻季综艺比演戏还赚，但从小节约惯，好像不太会花钱。”他仰着下巴，跟他正大光明地耍赖：“再说还有你养，没钱就讹你离婚。”
叶瑾估计没料到他来得这快，考虑得又这成熟，时之间没说话，只是咬着烟烦躁地按下打火机
商陆看着他背影，悠悠地问：“那什时候才算？”
柯屿没回，只是懒洋洋抬下手。
·
既然叶瑾已经察觉，与其等着她来问，不如自己主动交代，也许还能换得个“坦白从宽”好下场。柯屿开车去昂叶，正是周，又是年末，昂叶签约艺人和所有经纪人都在，都等着见袁荔真和叶瑾述职，梳理梳理资源，聊聊下年计划和想法。
柯屿是唯例外，公司对他管理松散得不得，因而大部分职员都很少见到他。他进大办公室，此起彼伏“柯老师好”，都拘束地从工位上站起来点头鞠躬。
商陆勾住他垂在身侧手：“真想清楚？”
“嗯，以后们就起拍电影，到点下班，每年休假两个月，好不好？”
商陆宠他胡作非为：“三个月也可以。”
柯屿偷偷翘起唇：“叶瑾那边，综艺和演出邀约抽成她会少赚，但是商务不会断，偶尔站台还是会履行。其实她没有损失，流量大维持正面热度成本是很高，好烦每天在热搜看见自己养几只猫吃几碗饭。”
商陆确看过这样热搜，跟着笑下，继而说：“你粉丝会很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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