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细也没说,商陆和明叔都不得而知。
离开时,他蹲下身,像去年那样抱抱商陆:“谢谢你来找玩。”
他不知道是,商陆不是心血来潮来找他,而是心里做许多建设,要确认他安危,要确认他存在。这些事情都没有原因,小孩有小孩直觉和喜欢,不问逻辑。因而从南山岛走后,商陆也遵循内心地吩咐明叔:“查查
商陆回忆,饱浸感情堆鸡毛蒜皮,他潦草地下结论:“些废话。”
“什废话?”
商陆不被他牵着鼻子走,“不重要,就是把你当笔友,为提高国文成绩才写,收没收到都样。”
柯屿拿他当同龄对待,但语气还是改不过哄小孩子那样,“那你成绩提高吗?”
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前两天还挨两板子呢。商陆不说话,半晌:“……你不回信,怎提高。”
柯屿无奈地笑下:“那你大有大量,原谅次。”
商陆直截当地问:“为什直不给回信?是不愿意和交朋友吗?”
柯屿擅长撒谎:“什?你给写过信吗?没有收到过。”
商陆愣住,乖巧脸上浮现出不知所措和不敢置信:“……怎可能?”
“这很正常,也许是奶奶,或者昨天那个男偷偷藏起来,也有可能。”
宝和枝和当弟弟妹妹,作为个十岁小朋友,他天到晚忙得很。
所以,到底是为什能惦记这久,且单方面坚持写整整年信?从商伯英到温有宜,全家都想不通。
·
暑假是最好打工,虽然在休渔期,但南山岛大部分渔民用单层刺网,并不在规定所针对船只里,柯屿可以上船打杂赚点钱,另外还有附近来避暑游客,饭店忙起来顾首不顾尾,也是他打下手好机会,他要尽快为自己攒到大学生活费。
原本定第二天出海,吃宿都在船上,回来便是半个月后,但柯屿咬咬牙,连夜通知船主让他另找小工。
柯屿笑笑,心里莫名有点难过,时之间便没有说话。
“昨天你打那个,是你什?你为什怕他?怕他为什又打他?他会不会报复你?”
商陆问得很有逻辑,显然精准问到痛处,柯屿在床尾坐下,虽然内心难以启齿,但语气淡漠平静:“他是领养丈夫,按理说该叫他爷爷。”
“他很坏?”
柯屿“嗯”声:“很坏,无恶不作。”
“为什要藏起来?”
“因为他们怕早恋,以为是情书。”
商陆脸红下:“胡说八道。”
他上学就收好几抽屉情书,自以为已经知道情情爱爱是什——是很烦东西。
“所以呢,你写些什?”柯屿问他。
走向宾馆时心里嘲笑自己,为商陆这面,他损失好几百。算,就当作过去对他信件不闻不问惩罚吧。
这宾馆纵然是岛上最好,四层楼包豪斯风格,但对于他们那样家来说,大概就跟睡大街差不多。
柯屿特意绕着宾馆转三圈,确定梅忠良没有跟着,才走进去。房内洁净整齐,商陆正端端正正伏在桌子上写作业。
“昨天对不起,”柯屿首先致歉,“希望没有吓到你。”
“吓到。”商陆说,放下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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