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
，但是没有告诉她。其实
早就知道她是谁
，但她
直以为不知道。”
商陆不再说话，柯屿听着他呼吸，问他：“你呢？有没有女同学给你写情书？”
迟迟听不到回答，他想商陆是睡着。
明叔第二天便发现少爷无精打采，显然昨晚上并没有睡好。但他还是很认真地作画，只是想起柯屿那位女同学，他就开始心不在焉，笔触也凌乱起来。
她长什
样？漂亮吗？两个人在走廊上迎面遇到，是不是会相视笑？她
这柯屿怎好意思说呢？有时候，沉默里有切真相。
商陆迟钝地懂：“……情书？”
柯屿不太想分享这方面事情，敷衍模糊地说：“不算。”
商陆瞬间觉得受不，心里有种难言酸涩感：“你给别人写情书？”
“没有，”柯屿说，“收到过，你别问。”
在外边，商陆抱起来，觉得是副高大纤细骨架覆着薄薄层肌理，瘦，但不单薄，很有躯体美。他从地铺上跃而起：“给你画幅画吧。”
明叔帮他准备画材工具，为他精神奕奕活力充沛而惊奇，“昨晚上睡得很好？”
“不记得，”商陆在画布上很快地打人体骨架，眼看正对面柯屿，眼盯画布，抬眸时眼神沉静专注，“也许是柯屿太好抱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，柯屿批评他：“叫声哥很难吗。”
商陆命令他：“别动。”
商陆有种好东西被人抢走感觉。这说也许不对，因为他向来是善于分享、乐于分享人，从无想要私藏事物。他也并未将柯屿视为自己所有物，两人只是通信，年到头见不两回。他现在明白，在他十三岁意识里，开始有想私藏东西，那就是和柯屿相处切。
他信，他荔枝树，他唯最有默契人。这或许是种排外自私，但交朋友本就是如此，你是最好朋友，所以也必须是你最好朋友，否则心里就会难过。
“只给你写过信。”商陆低声说，语气带着不易察觉失落。
柯屿只好交代：“有个女孩子给写封信，问些学业上和读书上问题，回复。”他也不好界定自己行为，只能如实说：“因为还比较有共同语言，所以每两周会写封，聊都是很平常话。”
明明连被子都没盖，但商陆觉得心口有千钧重石，“……你是不是喜欢她？”
明叔看会儿，心里想，商陆跟他相处比和小枝在起时还松弛，明明差五岁，但柯屿不认为他小，他也不把柯屿当哥，不像小枝，商陆是时时拿他当弟弟照顾。
画画真麻烦，当模特也麻烦，彼此坐就是三四个小时，第二天还得继续。吊扇晃悠着，外面知都吵得无法无天，商陆专注到出汗也未知，眼里只有柯屿，笔笔下得细致又稳。
柯屿想，女孩子应该很喜欢他这样，将来指不定要早恋，何况法国那热情开放，他都提前为温有宜操心起来。
这想时候，他垂下眼，商陆让他不要走神。
晚上睡觉时聊会儿天，话题莫名就拐到这方面。商陆首先问他有无给别人写过信回过邮件，柯屿自然是有，商陆蹭下警觉起来，有点不爽样子：“谁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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