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写信,你不回,封接封地写,小温问,为什这执着,也许你收到信,只是根本不想理。”
柯屿做贼心虚,只能沉默着不说话。
商陆并未察觉,下巴垫在手臂上,自顾自地说:“觉得你不是这样人,而且你跟拉过勾,不会不理,所以每周都很坚持。”
贴在伤处丝帕由冰变温,都被捂热,柯屿直忘揭开,只是神经性地重复着压着丝帕边缘。他沉默很久,最终说:“你既然知道,就应该早点告诉。”
“不想给你初恋留下这难堪回忆,也算是体面分手,希望你想起这段恋爱,心里还是开心。”
虽然吃醋,但商陆说是真心话。
柯屿自嘲地笑笑:“你倒是对很有信心,难道被她父母以那种方式拆散,心里也不会抱怨?”
“知道你不会。”商陆闭起眼睛,提醒他:“该上药。”
柯屿从佣人手里接过浸透冷水丝帕,轻柔地贴在商陆被烫伤脊背处,“你对滤镜有八百米厚是不是?”
“她妈妈去找过奶奶,你知道吗?”
柯屿怔住,难以置信地问:“……怎可能?”
“是真,不信你去问奶奶。”
“她怎不告诉?”
扬手便把茶壶里红茶汤泼出去:“柯屿,过去四年就当喂狗,你真让觉得恶心!”
商陆脸色变,眼疾手快地闪身向前,将柯屿挡在怀里。茶还烫着,浸透他羊绒衫,滚烫地刺痛他脊背,但他只是皱下眉,并没有吭声。柯屿手背上也被溅数滴,烫得他立时缩回手。尹诗涵留下个怒气冲冲背影走,柯屿想追,商陆抱着他,双手牢不可破地握着他双臂:“别追。”
“她打不到车——”
“安排人送她。”
柯屿仍想说什,商陆终于吃痛地哼声,“被烫伤,你不关心吗?”他眼神里是询问,只有点点无法言说委屈,“追她,比关心重要?”
柯屿这才把丝帕接下,又用冷水浸数次,取出药膏给商陆仔细涂抹。药膏清凉,有青草味,被柯屿指腹推着在商陆脊背上游走,继而温润地化开。
商陆要花上所有意志力,才能控制住自己身体深处战栗。
他最开始曾为自己对柯屿欲望挣扎过、唾弃过,试图为自己喜欢找到更深层次动机,但他现在学乖,承认自己最初就是被柯屿样貌又被他身体吸引,想深深地侵犯他、占有他。
“还记得小时候给你写信吗?”
“嗯,”柯屿气息在笑中很好听,“怎可能忘记?”
“你说谁?奶奶,还是你天天?”
“奶奶。”
“你那时候还没跟她分手,奶奶不想拖你后腿。”
柯屿沉默下来,“她妈妈不是个好相处人。”
“嗯,说奶奶连给她当保姆都不配。”
“你重要。”柯屿给出简短但无可置疑回答,命令旁噤若寒蝉佣人去取医药箱,同时让商陆趴到沙发靠背上,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衣服卷上去。
被泼到地方果然红得厉害。
“你前女友好凶。”商陆在这里装绿茶。
然而这套在柯屿这儿没用,“你说她什?”
“说她和她父母有眼无珠,配不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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