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比平时更忙片场中,应隐探班应援显得有点添乱。仍是那辆大冷链卡车,麦安言仍陪着。
应隐其实只想自己来,但麦安言强烈建议带上应援,因为这毕竟是她之后要合作剧组。言之有理,应隐勉强答应,把事情都扔给助理和执行经纪去做。
“你别紧张,”应隐拉过柯屿,“演过这种戏,你放心,不会有事,那会儿还穿着高跟鞋跑呢。”
话说回来,她眼眸转,觉得显然今天导演比主演更紧张。
“怎觉得们导演这心神不宁呢?”应隐敲敲脑壳,“他是不是怕炸死你?”
是很不吉利画面,似乎不该说。但是不是说口,反而是“说破不灵”?个不信鬼神人就此向道不明玄学妥协。
“梦到技术失误,你出事。”
说出口同时心里松,将吐司和餐刀都扔进盘子,起身用餐巾擦着手,沉声地锤定音:“用替身,改分镜,就这定。”
电话拨给在现场斯蒂芬,但对方没有第时间接听。
不知道主演是用什方法,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情/欲沉沦时共忆光影信念,总而言之,等到第三天回到片场时,拍摄方案又既定不变,仍是柯屿真身上。
肢体中传递出。”
柯屿玩着他两人订婚戒指,轻描淡写中自有股笃定:“就算只露个背影,演绎,能传达出东西,也定比替身多。”
商陆抱着他,就势在床上躺下来。柯屿枕在他心口,听到他心跳,和声压下深呼吸。
“不想你去冒险。替身比你经验丰富,更知道怎处理这种拍摄。”
果然。
柯屿有口难开,张张唇,叹
现场已经布置好,由技术人员在后方进行操控,主演跑过时,炸弹炸响,老旧楼体摇摇欲坠,白色强片扑簌剥落,呛出片尘雾弥漫。
为确保演员和工作人员安全,现场需要清场,只留必要爆破技术员和摄影组。
但是,好事本地媒体动情地渲染,说这片骑楼承载着无数宁市人风雨记忆,今天便是它盛大告别仪式,通稿发出,许多老宁城人手携着手,起来告别。
铁马外围观群众未免年纪太大些,眼望去,都是花白头发与颤巍身姿。说是告别,但都穿着汗衫,趿拉着拖鞋,只是眼眸中仍有动容,窃窃私语中,讲这里鱼蛋西施多貌美,大只佬勺牛杂多鲜,这些年都再难觅余味。
安保部门显然比平时更头大,这多老人家,伤哪个都容易上社会新闻。不让围观强制赶人又不行,毕竟扯上情怀,剧组太冷血容易被拿去做负面文章,骂资本太冷血傲慢。
柯屿闻言,哼息中带着点笑:“知道,但是没关系,你合作爆破团队是国内技术顶尖,你要相信他们。”
商陆手臂搭着额头,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。或许是连月来没有好好休息,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极限,竟然就此睡过去。睡梦中,手似乎被柯屿轻柔地放下来,唇角印上淡淡吻。
原本以为事情就此敲定,但第二天早,商陆又旧事重提。
“昨晚上做梦。”商陆难得地显出欲言又止神色,抹着黄油刀尖在吐司上停留瞬,竟然不想说出口。
“梦到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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