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乐瑾欢快地跑下车,他还没来得及走远,秦岁铭从窗户里探出手,扣住他手腕把人拉回来。
“干嘛啊?”
“离那个叫楼野远点,他要是来找你,你要跟说。”
秦岁铭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没进脑,不过没关系,他待会还会跟顾森木说声。
“酒吧也别去,待会又喝得烂醉如泥,顾森木他们玩起来自己心里都没门,顾不上你。”
纪乐瑾长那大就没洗过衣服,他想到那衣服还是沾他呕吐物更觉得埋汰,他眼皮跳跳:“不洗。”
他被秦岁铭推着肩往洗衣间走,纪乐瑾使出吃奶劲来跟他抵抗,最后干脆蹲到地上耍赖:“真不洗!”
纪乐瑾生怕秦岁铭真让他洗衣服,胡言乱语地道:“先欠着!”
他眼眶都有点红,秦岁铭把他从地上拉起来,估计是记着那句坦白从宽,他终于笑下:“行,你先欠着。”
纪乐瑾偷偷跑去酒吧这件事最后用张保证书盖过,他和小时候模样,做错事之后都会老实好几天。
因为丢脸,纪乐瑾低下头道:“把这当饮料。”
纪乐瑾被秦岁铭管习惯,舔下唇之后小声地问:“该说都说,坦白能不能从宽啊……还要洗澡呢……”
他被秦岁铭定定地盯着看,说话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。纪乐瑾伏低做小会,开始有点不服气:“为什别人都能喝酒不行?”
秦岁铭面不改色地把问题抛回来:“为什别人喝完酒不用人来接,可以自己回去?”
他忽然站起来,纪乐瑾被他吓得往后退几步,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拉远距离,鼻尖和鼻尖都快要撞在起。
回来,纪乐瑾心里有点发怵,毕竟这也算是做坏事被抓包。
他做很长时间心理建设才走出去,出客房门纪乐瑾就看到坐在客厅秦岁铭。
纪乐瑾半缩在门后,他脚步踌躇不前,该怂时候他还是会怂,小声地说句:“嗨……早上好?”
“过来。”秦岁铭说,“你躲在门后面干什?”
纪乐瑾底气不足地反驳道:“谁躲,可没躲。”
“顾不上就顾
他抱着书包和秦岁铭起坐在后座,坐姿都比平时端正许多,问道:“你要在那边待多久?”
秦岁铭今天要出国处理事情,他看眼文件:“快话三四天,慢话个多礼拜。你有早课话还是住这就行,给你找个阿姨照顾你,如果不想个人住那就回家。”
纪乐瑾忍住笑点头,慢吞吞地“噢”声。
“很开心?”秦岁铭横他眼。
“没有噢。”
“下次还去吗?”
纪乐瑾忙不迭地摇头:“不去,不去。”
“你昨晚吐身。”秦岁铭帮他回忆道,“去给把衣服洗。”
纪乐瑾以为自己出现幻听,目瞪口呆地道:“啊?丢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
走路步子还有点小,离沙发还有段距离时候,他被秦岁铭伸手拽。纪乐瑾踉跄几步,陷些就要摔坐在秦岁铭腿上。
秦岁铭漫不经心地伸出长腿,把人圈在自己范围内问道:“昨晚喝多少?”
纪乐瑾竖起根手指:“杯。”
“杯就倒?”秦岁铭抬眸看他,“谁给你喝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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