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岁铭在他
秦岁铭说话声音都比平时低几度,他重新在纪乐瑾身边坐下。他挑个看起来最漂亮马卡龙,送到纪乐瑾嘴边。
这次纪乐瑾没有拒绝,他乖乖地张开嘴吃。
秦岁铭声音心平气和到像是点也没有生气:“那以后不可以骗。”
纪乐瑾好小声地应:“嗯……”
他是没有良心,但脑袋灵光,知道谁对他好就在谁前面任性地耍小脾气。秦岁铭确实是事事为他好,他为纪乐瑾操过心比他为自己要多得多。
但秦岁铭好像太用力,纪乐瑾感觉手指有点疼。他小心翼翼地看眼秦岁铭脸色,小声地嘀咕道:“你让离他远点肯定是看出来些什,那你不能直白告诉吗,你告诉肯定离他远呀。”
秦岁铭早知纪乐瑾在骗他,却依旧面无表情地反问道:“那让你离他远点你为什不听,不仅如此,你还骗跟他没联系。”
“不是都说不骂也不打吗?”纪乐瑾理亏,声音都小许多,“都被吓到,怎还要跟生气?”
虽然多半是他自己找。
秦岁铭拽着他手腕往外走,纪乐瑾踉跄着走几步,被他拉着坐到沙发上。
秦岁铭好阵时间没有说话,他黑得纯粹眉眼凝视着纪乐瑾,他举起与纪乐瑾相牵着手,问道:“他吓到你吗?”
“碰你哪里?手指还是手心?”
纪乐瑾只要回想起来就觉得头皮发麻:“他抓下手腕。”
秦岁铭反手圈住他手腕,指腹在他腕骨上轻轻摩挲着,像是在笼罩着抹去什印记。
“他碰你时候你会觉得恶心吗?”
秦岁铭是唯个和他之间没有血缘关系,但又能让他无条件信任人。
纪乐瑾乖起来时候确实很讨喜,眼尾垂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人,理得干净刘海耷在额前,淡色唇微微张合,看起来非常无害。
他脸真具有定程度欺诈性,纪乐瑾举起手,声音闷闷地保证道:“以后真不会骗你。”
纪乐瑾在秦岁铭办公室待下午。
因为道不明内疚之情,他把自己和楼野之间那些屁大点事都抖个干净,从怎在学校碰面开始,讲到怎熟络,最后把今天上午表白都交代干净。
他试探性地伸出脚去碰碰秦岁铭皮鞋,问道:“好吧……是不该骗你。”
秦岁铭不笑时候会让人觉得距离感,他微垂着眸,就这样自上而下地盯着纪乐瑾,眼底光黑沉沉,像是台风天前积云。
“你真生气啊?”
小时候时候就这样,每次秦岁铭真正生气时候,他就这样言不发地盯着人看,等着纪乐瑾主动交代自己罪行。
僵持不下时候,秦岁铭先是低头瞥眼靠在他脚边球鞋,他终于开口道:“没有生气,只是以后不要骗。”
“……说实话有点点。”
“那呢?”秦岁铭瞬不眨地继续盯着他,“这样碰着你你会恶心吗?”
纪乐瑾下意识地摇头。
不会,点也不会,可能是因为习惯。只有豆丁大点时候他喜欢跟秦岁铭要亲亲抱抱,长大以后也依旧会有肢体接触。
这些纪乐瑾全部都觉得正常,就算现在秦岁铭与他十指相扣着,他也认为这是在安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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