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博涛复杂地看眼,问道:“那你怎不跟瑾宝表白啊?”
“因为要给他最好。”秦岁铭顿下说,“他从小到大什东西都用最好,跟他表白不可能简简单单地去说句‘喜欢你',要在处理完手上事情之后带他去趟冰岛。”
在极光降临时发誓与许愿,告诉他会直对他好。
他回下头,突然把视线放在陈博涛身上:“你能不能帮个忙吗?”
大概是秦岁铭刚才渲染气氛太压抑低沉,把他暗恋史说得无比辛酸,所以陈博涛眼眶热,下意识地冒出几分要为兄弟插刀念头,毫不犹豫地点下头。
陈博涛边从裤袋里摸出烟递给他,边吐槽道:“你他妈讲故事还要配烟是吧?”
说完之后他发现自己手也有点抖,陈博涛颤颤巍巍地也给自己点根道:“……好像确实有时候要来根烟保持下冷静。”
这里其实不禁烟,但他们还是起走到门外,秦岁铭只穿件无袖背心,在冷风之中,他却点也没有发抖。
他视线放在夜空中明星当中,继续往下讲:“瑾宝刚被接到家时候就直跟着。可能是因为到陌生环境,而是他最熟人。”
“他刚开始时候还有点认生,发现不会跟他生气之后,就很快学会蹬鼻子上脸。”
乐瑾锢在怀里冲动。
他甚至想直接冲过去把楼野手剁,好在纪乐瑾反应恰到好处地安抚到他——他觉得楼野触碰恶心,却会从与他亲密接触里找安全感。
楼野这件事情是他想得不周到,他明知楼野喜欢纪乐瑾,在阻止楼野和纪乐瑾之间接触时应该更加决断。
他也知道纪乐瑾懒,应该让人专门去送午饭,这样就不会给楼野献殷情机会。
“草……不是!你他妈……”陈博涛那叫整个手足无措,他连着爆那多句粗口,最后脸绝望地闭上眼睛,“这种秘密你能不能不要跟讲,也不是很想听!”
秦岁铭说
“在家补课时候他就趴在旁边沙发上睡觉。他和都要去学校上课,只不过他放比较早,每次都会跟着司机来接。”
“他就这样跟在屁股后面三年,纪家好转之后才被接走,走时候还哭满裤子鼻涕。”
秦岁铭想到这里笑下:“他那时候哭得点也不可爱,不过还是替他擦鼻涕。”
“不过们之间什都没有变,他搬回去之后还是经常去接他起玩。你知道脾气不怎好,但是瑾宝喜欢撒娇,除非他实在是作得慌,不然在他面前真没有脾气。”
“抱歉,这些心事没有办法跟别人说,所以今天说得有点多。”
“会喜欢上看着长大小孩这件事是不是很奇怪?”秦岁铭说,“别担心,没有什恋童癖,最开始是真把他当成弟弟来照顾。”
“连什时候喜欢上他都不知道,可能是某天,瑾宝笑着扑过来抱时候。”
“突然发现,原来他已经长那大。”秦岁铭往自己鼻梁下比划下,“个子都已经够到这里。”
陈博涛嘴也跟着张圆,看起来能吞下个电灯泡: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“别打断,让继续讲。”秦岁铭又伸出手问道,“有没有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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