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岁铭也没多问,他们之间好像就维持在互相心知肚明却不戳破阶段。纪乐瑾刚搬回去住时候还时不时保持住警惕性,也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,他连使唤秦岁铭都不敢。
但没到个礼拜,他就完全原形毕露,因为他发现秦岁铭和他想象中不样。
他可以说是非常绅士,跟以前模样,甚至会比往日再疏远点,保持着让纪乐瑾无比安心距离。
纪乐瑾最开始对秦岁铭还是又怕又想靠近,现在完全松懈下来,那恃宠而骄意思越来越明显。
享受放在纪乐瑾人生中第位,对于他来说,只要不吃苦,其他怎样都行。秦岁铭不说,他就果断地把自己当什都不知道白痴。
夜晚十点,纪乐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,最后赤着脚下床,他心虚地把门给反锁上,甚至还不安地试验下自己有没有真锁上。
纪乐瑾怀着不安想法入睡,入睡速度却很快,睡得也非常香,第二天还是被门外敲门声吵醒。
他已经很久没在工作日睡足八个小时,由俭入奢非常简单。纪乐瑾以前七点起都要发起床气,今天醒过来只是抱着被子发会呆。
纪乐瑾正式清醒过来后,他慢吞吞地朝外面喊声:“醒。”
门外叩门声应声而停。
他毫无逻辑类比,耳朵瞬间爆红,他瞥见秦岁铭嘴角有意无意笑意,恼羞成怒地道:“你别乱说话!”
他逃样地拉开车门坐到副驾,反而留下秦岁铭跟唐薇两人告别,那种既视感更加强烈。
纪乐瑾脸上温度降不下来,秦岁铭上车之后把狗塞到他手上时他也僵着脖子。
他胡乱地揉着美美毛,等半天也没等到车启动。纪乐瑾疑惑地抬起脸时候,突然看到秦岁铭探身过来。
男人身上有独特味道,纪乐瑾嗅见,他心跳落空拍,本能地往后贴着车门,眼睛也跟着警觉性地瞪圆些。
秦岁铭怎样他不知道,反正纪乐瑾已经成功把自己洗脑。
纪乐瑾今天身上难得穿套正装,他手残,手里捏着领带就喊:“秦岁铭,过来帮系领带!”
“要系什结?”秦岁铭从他手里接过领带,问道,“和样行不行?”
纪乐瑾敷衍地瞥
纪乐瑾换好衣服就出去,他还懵着时,就被堵在门口秦岁铭吓得个激灵,脚步直往后跌,差点就要摔跤。
他被秦岁铭扶稳站住,这次算是彻底清醒,纪乐瑾按住心脏位置,忍不住喊道:“你干嘛大清早堵门口啊!”
“只是在想。”秦岁铭顿下,慢条斯理地道,“你睡觉锁门干什?”
“……”
纪乐瑾瞬间噤声,刚才气焰全无,他支支吾吾地道:“就、就锁下。”
秦岁铭没把他过度紧张反应放在眼里,神色自然地把手往纪乐瑾身边伸去。
“咔哒——”
这点风吹草动小动静也能把纪乐瑾吓成这样,秦岁铭慢腾腾地坐回去,然后笑下道:“安全带。”
纪乐瑾刚褪下温度耳廓又红,他愤愤不平地转头看向窗户,在心里骂:“妈,秦岁铭好土,这都几几年还搞这套。”
纪乐瑾搬回秦岁铭家当晚就开始后悔,他盯着天花板发呆时候后知后觉地发现——他这就是被连哄带骗地带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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