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是……?”
“哥哥。”秦岁铭打断他,问道,“他是在哪里不见,要上去帮忙起找他。”
救援人员摇摇头道:“现在雨下得很大,而且山上路线很复杂,们是不允许非专业人员上去。”
秦岁铭却道:“可以去,学过急救、野外生存之类技能,不会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纪咏泽跟着道:“也要去。”
他肯定要哭,不对,他可能连哭都不会哭。
纪乐瑾走平地都能摔,他待会在山上摔跤,踩脚空,那该怎办?他今天出门时候穿得多吗,会不会冻着?是不是他错,他明知道纪乐瑾照顾不好自己,怎敢只是远远看着他?
秦岁铭连如何呼吸都忘记,他只觉得脑子嗡嗡地发晕,无数念头在脑海里闪而过,心脏仿佛被无形手掌揪紧。
尤其是在车开到半外面开始下,bao雨时候,雨大得需要开启最大雨刮器,刮动时候声音不小,但车子里却静得可怕。
下雨,还是那大雨,纪乐瑾个人在山上怎办。
秦岁铭知道纪乐瑾搬走,但他依旧还住在陈博涛家里,茶几上烟灰缸里全是按灭烟蒂。
秦岁铭路过家蛋糕店时,看到橱窗里摆放着精巧小蛋糕。店刚开没多久,纪乐瑾第次刷到相关视频时候提过嘴,说“想吃”。
他进屋排会儿队,买到正好是最后个。秦岁铭开车往纪乐瑾家走,他只是单纯地想要来送个蛋糕,送完就准备走。
秦岁铭刚把车停好,看到就是纪咏泽抓着电话从门口冲出来。
“怎?”秦岁铭直觉有点不对劲,抓住他手臂问道,“瑾宝呢?”
他态度太过坚决,但救援人员就是不肯放人。秦岁铭想直接往山上走,被围过来人拦住。
秦岁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然后从纪乐
秦岁铭现在念头只剩下这个,他手脚发凉。纪乐瑾哪受过这种委屈,哪会吃过这种疼,他是温室里最娇贵那朵花朵,在哪都有人给他遮风挡雨。
“岁铭!”
纪咏泽声音把他拉回现实,秦岁铭猛地转过头看他。他看起来很冷静,但双眼却泛着猩红。
现在是到山脚下,秦岁铭拉开车门先走下去,他和纪咏泽径直往消防员站着方向走去,旁边还站着几个背着包年轻人,应该是纪乐瑾同学。
“你是失踪人员哥哥是吧?”
纪咏泽呼吸紊乱,他好不容易劝住唐薇不要跟过来,现在正急着去找人。他边拉开车门坐上去,边随便抛下句:“他人在山上不见!”
“跟你起去。”秦岁铭神色瞬间凝固,他没多加思考就起坐上车,“他不见多久,个人在山上?!”
纪咏泽用力地踩着油门,他抿紧唇打着方向盘道:“他半路说自己东西忘拿,个人回去拿。他同学等他二十多分钟,还没见人回来,觉得不对劲,往后走也找不到人。”
“下山几个人报警,还有几个本来还想在山上继续找人,天色太晚,那座山又太容易迷路,警察和消防员都把他们叫下来。”
秦岁铭指节都在发白。纪乐瑾是个人被困在山上,他胆子那小,平时连个人住都不敢,现在个人走丢在山上那该有多害怕,他还怕黑,现在山上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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