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乐瑾小声地嘀咕着重复遍秦岁铭话,他愤愤不平地甩自己手上水珠,骂道:“渣男!”
刚才秦岁铭和江璐距离其实点也不近,动作也不暧昧,应该是在讲些公事。
纪乐瑾就是不爽,他脑子抽风,大老远跑过来,秦岁铭就给他看这种东西?
“骂谁呢?”
声音凑近时候纪乐瑾被吓大跳,他往后躲几步,又被秦岁铭拉回来。
纪乐瑾没理他,他忽然就转身往外走。
纪咏泽下子抓住他手臂问道:“你干嘛去?不是说不给找麻烦?”
“上厕所!”纪乐瑾甩开他手,“待会就回来!”
都说出来是上厕所,纪乐瑾不知道自己出来干什,只是看着刚才那幕觉得闷火。他本来想去外面透透气,但都找这个借口,纪乐瑾还是去洗手间。
他进去就打开水龙头哗哗洗手。明明是冰凉水,纪乐瑾却越洗越烦躁。
地问道:“秦岁铭也会去吧?”
“当然。”纪咏泽莫名其妙地看他眼,“你都能去,他当然定要出席。”
纪乐瑾有段时间没看见过秦岁铭,最多联系都是微信里消息。他只听说秦岁铭近期很忙,从公司回家时候都要九点多,他就像是在纪乐瑾面前人间蒸发样。
这次商会规模不小,纪乐瑾跟在纪咏泽身后探头探脑,找是秦岁铭身影。
最后视线定格在第排中间椅子上,他独自人坐在那里,鼻梁上架着眼镜,低着头看手里文件。
纪乐瑾别过脸,闷声道:“关你什事,反正没骂你。”
“不关事吗?”秦岁铭把纪乐瑾堵在死角,低下头问道,“生气?和她第二次见面而已,她有事情找,只说两句话。”
纪乐瑾承认,自己对秦岁铭有占有欲,他在秦岁铭这边所受偏爱太多,被他惯得像个任性小孩,他都见不得秦岁铭对别人好。
以前也是这样,秦岁铭有几个表弟堂弟,
秦岁铭睡他次,但又把他从山上背下来,这在纪乐瑾世界里,那就是打平。
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?秦岁铭虽然没答应分手,但不再步步逼近,反而给他总共空间,让纪乐瑾可以自欺欺人,让他觉得可以是什都没发生过,派和平。
他和秦岁铭就这样,什事情都没有,什亲密接触也没有,就这样清清白白、干干净净。
这分明是纪乐瑾直想要,但真正这样,纪乐瑾却反倒是觉得心里有蚂蚁在爬,怎样他都不舒服,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难伺候。
“要说喜欢,别都不要。”
他和纪咏泽在这堆人里年轻得过分,也出众得过分,几乎谁都要看他几眼。
纪乐瑾看见秦岁铭忽然扭头看过来,他下意识地挪挪脚步,然后又止住。
秦岁铭也看见他,刚要站起来,身边却靠近个穿着女士西装女人。她脚上踩着高跟鞋,看起来年纪比秦岁铭稍稍大点,但依旧挺漂亮,是种很凌厉漂亮。
她主动靠过去和秦岁铭说几句话。
“旭业集团老总独女,好像叫江璐来着,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他爸想撮合他和岁铭,好像阿姨也很喜欢他。”纪咏泽瞧见,他撞撞纪乐瑾肩,“女强人类型,你觉得这种跟岁铭配不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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