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乐瑾以前觉得这样坐在秦岁铭腿上羞耻,现在他都习惯,他低头看着秦岁铭脖颈。都是男人,秦岁铭喉结比他明显很多。
他想起自己看到过新闻,真情实感地问道:“那要是不小心吸到你大动脉,你没,会不会被判刑?”
秦岁铭面无表情地屈指敲下他脑袋:“妈应该会给你写谅解书,判不判刑不知道,但你可能要做小寡妇。”
他知道纪乐瑾腰部哪里最敏感,秦岁铭手从衣摆下摸进去,掐把他腰,刺激得他摔进怀里。
秦岁铭侧脸,低声地道:“要是死,那是为你死,你得替守辈子寡。”
“……”
纪乐瑾转过身,把被子拉到脑袋上,挡住自己通红脸颊。
他在床上躺天,什事情都不用干,连饭都是秦岁铭端进来,还喂到嘴里。
纪乐瑾第二天才下床,脚踩在地上时候还是觉得有点软。已经过去天,他脖子上吻痕还没消,也不知道秦岁铭吮得是有多重,到现在都只是淡去点印子。
明天纪乐瑾还要上课,这个天气并不可能穿高领,纪乐瑾都不知道自己明天该怎回学校。
抱着……”纪乐瑾被他抱得难受,拧着眉伸手推他,“不舒服。”
还是没推动,最后纪乐瑾调整下姿势,自己舒服地靠近他怀里玩手机。
他用余光看到秦岁铭忽然伸过来手,没什好气地说:“干嘛!”
秦岁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指甲钳,他从背后抱着纪乐瑾,让他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。
他顺势拉过纪乐瑾手道:“给你剪指甲。”
他又开始这种疯言疯语。纪乐瑾忍不住翻个白眼,哼着道:“你要是死,那也是鳏夫。才不给你守寡,要找个更喜欢……”
话说到半,他察觉到秦岁铭微凉目光。纪乐瑾还没来得及收住嘴,屁股就先被人威胁性地打巴掌。
纪乐瑾不可置
他用着薄荷味牙膏,越想越生气。纪乐瑾重重地摔上门,走到秦岁铭面前瞪着他道:“这脖子明天别人问该怎办?”
秦岁铭揽着他,把人抱到面前,淡淡地道:“你就说你有对象。”
腰上力带着纪乐瑾往前走几步,他这时候点也不傻,怀疑地道:“你故意吧?”
秦岁铭没正面回答他,他音调上调,看似漫不经心地给纪乐瑾个建议:“你也可以往脖子上留印记,怎样?”
他轻轻拽,本来就腿软纪乐瑾直接坐到他腿上。秦岁铭凑过去,从鼻腔发出声询问音调。
纪乐瑾下意识地要把手抽回去,嘀咕道:“没事情给剪指甲干什……”
手被秦岁铭牢牢地扣着,纪乐瑾抽好几下没夺回自己掌控权,他挣扎几下就懒得动,想着指甲反正都已经长,干脆就让秦岁铭给他剪掉。
剪完指甲外面就传来开门声,应该是做饭阿姨声音,她进门闹出来声音不大,径直走向厨房准备做饭。
秦岁铭想出去叮嘱她几句做得清淡点,松开对纪乐瑾怀抱,起身换衣服。他背对着纪乐瑾那刻,纪乐瑾终于知道秦岁铭为什要帮他剪指甲。
宽松裤子挂在腰上,肩背宽厚,背上却全是被人抓出来爪痕,道比道凶,全是纪乐瑾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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