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就是咬会,秦岁铭又直起身,他指腹生着薄茧,药膏挤在上面,他第个抹就是纪乐瑾喉结位置。
他太敏感,只是轻轻碰下,整个人都会打颤。
秦岁铭动作慢条斯理,他顿下动作,低声地道:“放松,抖得那厉害干什?”
纪乐瑾声音都在颤,有那点恼羞成怒意思:“你……你明知故问些什啊?”
药膏抹到脖子上清清亮亮,纪乐瑾不懂,明明能两分钟解决事情,秦岁铭却硬拖十分钟。
脖子上印记又比早上淡点,纪乐瑾皮肤敏感细嫩,轻轻掐都要留印子,更别提秦岁铭留是有多用力。
纪乐瑾自顾自地撇下嘴。
回到公寓之后,纪乐瑾却眼睁睁地看着秦岁铭拿出管药膏,上面是串他认不得外语字母。
纪乐瑾气得要去掐秦岁铭:“你有药你不能早上拿出来给用吗?定要让丢脸?”
秦岁铭没正面回答他,他用只手按住纪乐瑾,再用只手拧开药膏。挤出来药膏带着股清香,说不出是什花香味,但点也不难闻。
铭坐姿板正,他手里拿着钢笔,落在纸上点点:“没什,路上小心。”
纪乐瑾今天天就没把脸抬起来过,他脖子上吻痕可以说是非常招摇过市,碰到稍微熟点人,都跟他开几句玩笑。
他脸皮在这方面纯得过分,耳尖上红从早上开始就没降下来过。纪乐瑾想好,明天他就算要热死也要穿高领来学校。
纪乐瑾上完天课往校门走,平时课本都是被他抱在怀里,现在却别扭地往上挡着,生怕别人瞧见。
校门外停着熟悉车,纪乐瑾坐上去摔门。同时,他把手上书也砸到秦岁铭怀里道:“你以后都不许往脖子上咬!别人都问!”
纪乐瑾使劲抓着他手臂,指甲刚剪过,抓人时候都用不上力。
*
连着涂两三天药,纪乐瑾脖子上痕迹才褪去得差不多,就是因为这印记,他周末都不敢回家,生怕被问这是什。
秦岁铭周日也有事要出去处理,他醒来时候卧室里只有他个人,早饭给他留在保温箱里。
他边吃边玩手机,看到班级群里提醒,才想起来
“宝宝,把脖子仰起来。”
纪乐瑾下意识地仰起脖子,他喉结比很多男生要长得秀气点,脖颈也要细许多。斑斑点点吻痕停留在上面,像是天使羽翼上染上污点,让人萌生种视虐感。
他仰半天脖子都没等到秦岁铭动作,纪乐瑾皱下鼻子:“快点啊,脖子很酸。”
纪乐瑾猛地往后躲,差点就要从沙发上摔下去。腰被人牢牢护住,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,从鼻腔里发出道难耐声音。
秦岁铭往他喉结上细细啃咬着,不疼,但是就是不舒服。
“问你什?”秦岁铭明知故问道。
“问是不是谈恋爱,什女生能把吻痕留得那深。”纪乐瑾熟练地把镜子拨下来,对准自己脖子,他把衣领也往下拉拉。
他小声地嘀咕着:“秦岁铭你属狗吧?”
“到底是谁属狗?”秦岁铭用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牙印,“没有咬你,咬人是你。”
纪乐瑾推他脸,骄横地扬下巴道:“是你求咬,只是施舍你几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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