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乐瑾刚冒出来火气熄火,他吞吞吐吐地道:“还好吧,这样不疼。”
“嗯。”
秦岁铭不继续问,他伸手把小毛毯披到纪乐瑾身上,拢紧。他刚才说话没有哄人,纪乐瑾就是漂亮,哪里都漂亮。
漂亮到能同时引起别人保护欲与施虐欲。
他语言和行为单纯懵懂,明明根本不知道怎撩拨男人,但偏偏秦岁铭却总是被他几句话引得喉咙发哑。
纪乐瑾稀里糊涂地应下,直到他被秦岁铭抱着刷完牙,坐在餐厅等饭时候,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——“明明白天也不听他啊!”
会说甜言蜜语男人太不靠谱,纪乐瑾生气地砸下桌子,把自己手都砸疼,咋咋唬唬地把秦岁铭又喊过来。
他身上穿着衣服实在是不舒服,短袖布料已经很柔软,但总是会被蹭到,纪乐瑾边吃饭边又忍不住哼哼唧唧:“……难受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秦岁铭把筷子放下来,又要伸手抱他。
纪乐瑾却躲开,他拧巴地说:“胸口疼,不想穿上衣……你去给拿根小毛毯。”
?”秦岁铭无奈地笑下,他碰碰纪乐瑾眼角,低声地道,“不许哭。”
他终于知道,纪乐瑾说“生气”意思就是“快来哄”。正经时秦岁铭还是见不得纪乐瑾哭,平时他做错事哭秦岁铭就发不出火,更别说是现在。
秦岁铭又让他坐到自己腿上,拍着他背安抚:“怎委屈成这个样子吗?”
在起之后纪乐瑾好像更喜欢哭,秦岁铭不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对,让他总是委屈,还是因为把纪乐瑾养得更娇贵些,现在是点委屈都受不得。
纪乐瑾搂着他脖子,瘪着唇道:“你才不是喜欢,你就是想跟睡觉,每次还都说这种话,你上次还说、说浪。”
披着根毛毯让人没有安全感,纪乐瑾吃完饭又躺回床上。他躺着躺着,又想起来没处理完事情,他往门外喊:“秦岁铭!”
秦岁铭刚把盘子塞进洗碗机里,他洗洗手就过来
他脸皮薄,明明都坦诚相见过,纪乐瑾还是不愿意光着身子。
秦岁铭放下筷子,起身去卧室给他拿根小毛毯。他拿着小毛毯,也不先递给纪乐瑾,而是站在他面前含糊不清地道:“先把衣服脱,看看。”
裤衩子都被人骗得没有,纪乐瑾这时候还是很信任秦岁铭,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要跟秦岁铭说,秦岁铭会帮他解决。
纪乐瑾把上衣脱,他皮肤光洁,这段时间稍微胖点,但肚子上还是没什肉。胸前确实肿,但依旧粉嫩得可以,像是两朵漂亮樱花。
秦岁铭拿手碰碰,明显看到纪乐瑾瑟缩下。他在纪乐瑾发火之前,本正经地问道:“这样碰疼不疼?”
床上更难听话秦岁铭明明都没舍得说,他就羞恼成这个样子。秦岁铭有点想笑,可他知道自己要是现在笑出来,那纪乐瑾肯定又要生气。
他拍着纪乐瑾背,真当是哄小孩:“不是想跟你睡觉,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睡觉。”
秦岁铭托着他脸,让他看自己眼睛:“因为你太漂亮,太喜欢你,所以总是控制不住。”
“白天听你,晚上听?”
反正真到那个时候纪乐瑾想不听也没什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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