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
切都发生太突然。
秦岁铭低下头吻他
唇角，终于算起账来：“谁凶，纪乐瑾，谁凶？”
*
时间过得
纪乐瑾转脸，重重地“哼”
声。他被喂得别扭，从秦岁铭手里把勺子抢过来，埋头自己吃。
“怕疼话还有很多方法。”秦岁铭冷不丁地开口道，“以后要不要试试？”
他其实还是有点克制，因为纪乐瑾每次都哭得太凶，那气势像是要把眼睛哭瞎。
可也是因为克制，每次逮着机会才会发狠地做。到讨债那天，纪乐瑾被他哄着稀里糊涂地脱掉裤子。
纪乐瑾腿根处火辣辣疼。他皮肤太嫩，这比直接来都还要来得更加难受。
纪乐瑾用勺子搅拌着，他偷瞄下秦岁铭表情，别扭地替自己解释：“这是第次。”他咳几声，把后面话说完：“第次骂你。”
他小声地嘀咕几句：“秦岁铭你现在是真小气，说几句就摆脸色给
看，你以后是不是还得打？”
秦岁铭扫他眼道：“轻轻打你几下屁股你就又得哭着跑回家吧？”
他解纪乐瑾性格，知道他躲在客房里话就是随口说说，但就是听他说这种话就烦。
秦岁铭皱着眉想，哪里凶，明明只是有时候说话语气有些重，纪乐瑾那是真没见过凶人。
纪乐瑾没拿稳手机，落入秦岁铭手里。他低头瞥眼通话名字，直接掐断电话。
“……”
秦岁铭问道：“是不是经常背地里骂？”
“他又不敢骂你。”纪乐瑾讨好地凑过去亲他下，“说着玩玩而已，你生什
气？”
他眨着眼睛等秦岁铭亲过来，秦岁铭却不动，纪乐瑾这样就有点不满。
他又快要哭出来，求着秦岁铭说：“你还是直接……”
秦岁铭高挺鼻梁上冒着汗，静静地垂眸看颤抖不止纪乐瑾，他在床上时候经常是这样个掌控者姿态。
现在也是，他掐着纪乐瑾腰，问道：“宝宝，现在是在邀请吗？”
纪乐瑾现在哪管那多，胡乱地点着头。他只有秒缓冲时间，然后就又开始后悔。
他指甲又长长些，无助地抓着秦岁铭背，乱刮。纪乐瑾有那瞬间，哭也哭不出来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“躲客房去干什？”他问道。
纪乐瑾想摔勺子，真摔时候摔得可轻，他摔勺子也不说话，耳廓薄红，干瞪着人。
秦岁铭忽然就笑，他知道纪乐瑾在怕什。他把碗拿起来，喂给纪乐瑾。
他看着纪乐瑾抿紧嘴唇，瞥几眼道：“张口，喂你。”纪乐瑾张口往勺子咬，他生气地去推秦岁铭：“你笑什？！”
“没笑。”
“主动跟顾森木说们在起你不高兴吗？”
秦岁铭随手拍下他屁股，终于凑过来亲他。接吻时候有惩罚意味，咬得重，吻得深。纪乐瑾背抵着墙，盘在秦岁铭腰上腿都用不上劲，不自主地下滑，但又被人抱起来往上托。
他先勾人，最先受不也是他。纪乐瑾脸颊薄红，边躲边说“不亲”。
秦岁铭还抱着他，把他放到餐桌旁椅子上。用来煮粥砂锅都还在，掀开盖子热气冒出来。
他进卧室又拿个小碗出来，给纪乐瑾盛碗凉着：“很烫，凉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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