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吗？”
这真是出乎意料。记得有
次，妹夫趁着醉意在电话里对他说：“如果是你，你能忍受个疯疯癫癫，要靠吃精神科开
药，辈子只能寄生在老公身上女人吗？”但妹夫搞错
，她似乎没有疯到那种地步。
“不然去你姐店里怎
样？”
他斜眼看着地面，终于说出此行来目。
“你姐觉得那多钱与其给外人，还不如给自己人。况且，都是家人也信得过。
们还能就近照顾你，你姐也能安心。再说，店里活儿可比百货公司轻松多。”
为争取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他开口说道。
“那吃水果？”
她走到玄关拿起苹果和水梨，然后又走回洗碗槽。他听着流水和盘子碰撞声音，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墙上插座洞口和电话按钮上。但适得其反是，她阴部和画有绿叶臀部，以及反复构思交合体位更加鲜明且重叠地充斥着他大脑。
当她端着放有苹果和梨盘子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时，为掩饰自己那双猥琐眼睛，他低下头。
“……不知道苹果好不好吃。”
赶紧离开房间，但他却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她。此时她不像最初吃素时那干瘦，住院期间体重有所回升，住在他家时候饮食也调整得很好，因此胸部又跟从前样圆润饱满。她腰部呈现出惊人凹形曲线，那里长着适当体毛，大腿连接小腿线条虽谈不上饱满，但仅凭没有赘肉这点已经足够迷人。那是吸引人静静观赏，而绝非引诱性欲身体。当她穿好所有衣服以后，他这才意识到没有看到臀部那块胎记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：
“看门开着，还以为你出去。”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
渐渐恢复平静后，他说出这番话。当他可以直视她脸时，才发现她表情犹如修行者样平静，平静得让人觉得她像是经历百般沧桑和磨难。那平静目光让他不寒而栗。他不禁自责起来，只因她没有穿衣服就把人家当成幅春宫图来欣赏。但无可厚非是，自己用双眼录下短暂画面成那条随时可以引爆火花导火线。
“吃点梨吧。”
她把盘子推向他。
“你也吃点。”
她没有用叉子，而是直接用手拿起
短暂沉默过后，她开口说：
“姐夫没必要专门来看。”
“嗯？”
她用低沉声音继续说道：
“你们不用为操心，已经找工作。医生说不要再做个人埋头苦干事，所以打算去百货公司上班，上个星期还去面试呢。”
她用贯口吻回答说：“个人时候，这样很舒服。”
如果是这样……他迅速调转脑海里闪而过画面。这也就是说，她在家时候都是光着身子。想到这，他突然意识到当下比刚才看到她裸体时还要紧张，而且那里也开始膨胀。为遮掩勃起状态，他边摘下棒球帽挡在那里，边弯腰坐在地上。
“家里什也没有……”
就像刚才看到那样，她没有穿内裤，只套件深灰色运动裤转身走进厨房。他望着她那没有肉感臀部左右摆动时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喉结咽下口水。
“别麻烦，就吃那些水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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