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开后来又在学校里见过那男孩几次。以他交游,要打听个人不是什难事。很快他就知道那男生是高三文科班,叫伍思久,没什朋友,平时挺独个人,似乎有点孤僻,成绩不怎样,但画画不错,估计是个艺考生。
叶开打听过伍思久,自然有那多事、殷勤,把伍思久消息隔三差五递过来,渐渐给他拼凑出个多金英俊男朋友形象,什时常来接他放学,什送球鞋送衣服送画送数位板,叶开听也就应声,并没有什多余动作。他知道陈又涵看上谁时便会千方百计对他好,关键是新鲜期多久。他换男人比换衣服勤快,那些个伴儿比时装周高定还过季得快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陈又涵不算渣,他出手大方,愿意把人捧在手心,估计就连床事也是温柔高超,这样个人你不能怪他花心多情,只能怪自己没本事把这保质期拉得久点,再久点。
陈又涵“醉心”新对象这段时间,叶开也没闲着。他家是天翼校董主席,自打入学以来就是学校金字招牌——叶家把唯继承人放在这里接受教育,还
领班愣:“瞧您说,们记得那是应做本分。”后面半句倒没说出口,他知道分寸。
陈又涵喝口茶,似笑非笑地打发人:“堵不上你嘴?还不出去。”
这地方是个园林四合院,老板也是他们那圈,置这园子给众纨绔吃喝玩乐瞎闹腾,有时候也谈谈生意组组局。陈又涵是常客中常客,没人敢怠慢,菜上得流水似,除陈又涵点,他们也按照陈又涵喜好添几样,讲究是个花样多而量少精致。
“说真,你和上次那个还处着呢?”叶开嘴里咬根汤匙,半趴在桌子上,歪着头问他。
陈又涵喝口银鱼羹,问,“哪个?”
涵车边,敲敲窗户,陈又涵侧身过来替他打开车门:“上车。”
“你这不在校门口吗,还让等二十分钟。”
陈又涵看着倒车镜单手倒车,嘴上答得毫不含糊:“本来就是来找你,这不怕你觉得怎成天粘着你太掉价?”
叶开懒懒地睨他眼,没拆穿他:“怎,你不是对有什不良企图吧。”
陈又涵被他这句话弄得神经错乱,差点撞上绿化带。后面跟着车主直接冲他比个中指骂道:“傻逼,会不会开车!”
“就那个,手机丢你车上。”
陈又涵愣下,看叶开眼:“怎想起问这个?”
“就问问。”
“处着呢。”陈又涵慢条斯理地说,瞧着没怎当回事:“挺乖。”
叶开手顿,很慢很慢地“哦”声。空气里只剩下杯碟之声。
叶开摇下车窗,半个身子都探出去,回个中指。
陈又涵笑着骂句草,手把他拉回来:“小屁孩。”接着脚油门猛踩,喷后车脑门尾气。
陈又涵带他去家他们常去私房菜馆。领班见是陈又涵来,把他们领到庭院个小亭台,边添茶边说:“陈少好久没和叶少过来。”
陈又涵点点头,报几个菜名,都是叶开比较爱吃。领班笑着奉茶给叶开,边说:“陈少就是有心,您喜欢吃什他都记得。”
叶开不置可否,笑道:“你不也记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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