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让他住你家吧?”
陈又涵没理他,仿佛乔楚问句废话,仰脖,口闷。
股辛辣从胃里直顶到嗓子眼,冲得他两眼冒金星。陈又涵单手撑着脑袋,心里觉得不太妙。
乔楚丝毫反应都不想错过。他紧盯着陈又涵,看陈又涵这模样就知道这酒有用,招呼kiki道:“你看你看,晕不是,下次再遇到砸场子,直接上这招呼他!”
陈又涵眼见着乔楚面容和声音都越来越模糊,边比个毫无威慑力中指,边骂道“你大爷”,头栽过去。
陈又涵指尖夹着烟,抽口眯眼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乔楚啧啧啧好几声,抱拳道:“牛逼,改天得敬他杯。”
“行,人备考呢,离他远点。”
“哟哟哟?”乔楚彻底震惊,“不是,你别吓,们陈少这是在保护人?心疼人?”
陈又涵笑骂句:“去你!”
都是之前陈又涵主动塞给他过。
陈又涵发现这点,却没有说穿。
乖巧未必不好。最起码他不用费心收拾那些烂摊子,不用绞尽脑汁哄人,也不必忍受各种无理取闹和撒娇任性——虽然在赏味期限内,定程度任性他是可以包容,但,乖巧总比闹腾好。就连助理都说他最近两周神清气爽精神佳,看着好相处许多。
在床事上,小九也十分聪慧。他会琢磨着陈又涵喜好和各种反应,不停地调整自己各类表现和尺度。从最初青涩乖巧到逐步大胆主动,从逆来顺受到偶尔提点小要求,从闷着声哼哼到红着眼尾看人,他什都会,什都学。有时候他会表现出急切想要样子,有时候也玩点欲拒还迎把戏,“不要”和“还要”都十分顺口。
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方面契合。陈又涵既可以高高在上地夸他句懂事,又不得不着迷在他氛围里。
乔楚问那最后个问题是有道理。他给隔壁喜来登客户经理打个电话开个房,然后打电话给小九。小九刚下补习班,听乔楚说陈又涵喝晕,还以为自己表坏。确定现在才下午六点不到,他问:
Kiki在旁边调酒,那是款新烈性鸡尾酒,配方是乔老板给,他越调越心惊胆战。放上片薄荷叶,他把那差不多只盛个杯底水晶杯推到陈又涵眼前:“陈少,请。”
陈又涵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看乔楚眼:“你又打什鬼主意?”
“瞧你说,是那种人吗?”乔楚脸无辜:“这不是看您见多识广,鉴赏大师,品酒专家,宁城威士忌小王子吗,求您赏个脸不行?”
陈又涵将信将疑举起酒杯,正要喝,被乔楚按住:“多嘴问句啊。”
“……你说。”
去皇天次数都少。
没人斗嘴日子寂寞如雪,再看到陈又涵,乔楚忍不住损他:“这哪儿来稀客啊?Kiki啊,外面看看太阳是不是打东边落下?”
陈又涵喜欢黄昏前后来,夜场来得少,每逢来必猎艳。因此算起来,他已经个多月没来换口味。
陈又涵要杯威士忌加冰,被乔楚按住,给他推荐款新品。按陈又涵对他解,这八成又是把自己当小白鼠。
“说真,四舍五入这可得快俩月,还是小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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