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叶开弯弯眼睛,“行吧。”
他靠着墙玩手机,跟同学聊天,时间过得很快。昨晚上乔楚已经派人把陈又涵车泊到喜来登停车场,陈又涵取车,路风驰电掣。电梯“叮”声,叶开抬头,视线和身糟烂西服陈又涵撞个正着。
陈又涵扯扯领口,没有用喷雾定型额发垂下两绺。
叶开打量他:“你这是鬼混到彻夜未归啊。”
“胡说。”陈又涵开密码锁,边骂:“病糊涂,早知道让你先进去。”
陈又涵手里拎着大兜子药。他接起电话,也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。乍听叶开声音,不由得百感交集,说不上来滋味。
“外面呢,怎?”
叶开停顿下,若无其事道:“没事,听姐说你病,过来看看你。”他轻笑声音通过电波通往陈又涵心脏,喘息声音带着干净少年感,让陈又涵呼吸都变轻。
叶开笑道:“现在看是多想。”
陈又涵扯淡不打磕绊,捂紧听筒低沉而不负责任地说:“没有多想,病着呢,都快病死。”
叶开背着背包药出门,活像个火车站假药贩子。
司机老陆早已等候在门外,见他走近,帮他拉开大门,两人齐穿过有喷泉和草坪前庭。车库外,辆黑色宾利静候在路边。
“别车呢?”
老陆恭敬答道:“董事长今天商务接待,开迈巴赫走,卡宴夫人借出去。”
叶家深耕金融业,家训讲究是个低调不争。叶瑾想买辆法拉利,从二十五盼到三十才如愿以偿。其他车都辆赛辆商务低调。
叶开想,觉得自己也是智商掉线,于是也跟着笑起来。注意到陈又涵左手拎着那兜写着某某大药房袋子,心里有个猜测。
“你男朋友给你买?”声音低下去:“这
叶开轻叹口气:“那把药放你门口?”
“不行。”陈又涵断然否决:“等。十五分钟。”
叶开为难道:“其实只是带些感冒药和退烧药,你是感冒吗?”这个问题着实好笑,他出门来压根没考虑过陈又涵是别什病,此刻在电话里问出来特别尴尬。
陈又涵立马肯定道:“对,感冒,咳嗽,嗓子痛。”
怕对方不信,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。
生长在这样家庭,虽说衣食住行规格是自然而然,但叶开越长大便越不喜欢把这些,bao露于人前。尤其天翼并不是家贵族学校,它是所对普通人开放重点牛校,因此他从不允许这辆宾利出现在校门口接送他,日常跟同学出去也是打车居多。这会儿不过去给陈又涵送个药,属实犯不着。
他掏出手机打开APP,边对老陆说:“陆叔,自己打车走,你歇着吧。”
老陆知道这小少爷是什性格,不再多话便退,边心里琢磨着,下次董事长再提买车事儿,他得提个建议卡个预算,否则都在车库里吃灰。
叶开来陈又涵这公寓次数也不多,不过他知道这里是陈又涵绝对禁地,据他所知还没有哪个床伴能享受登堂入室待遇。他站在门前,按响门铃,等会儿,没动静,又耐心地按好几下,还是没动静。
是病糊涂还是病晕?叶开想想,给陈又涵打电话:“你不在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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