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思久听出些不对劲。经历过情/事人总对这方面有着经验性敏感和直觉。他敏锐地察觉出陈又涵不正常呼吸和沙哑。迟疑下,他停住脚步,咬着下挣扎
“……操!”陈又涵喉结滚动,暧昧地叹声,右手搭上前额,半眯着眼又是受罪又是享受。
手机屏幕亮起,他抄起看,是伍思久。
“接。”予恬悠悠地说,抬眸,嘴唇微肿。
看着是块冰,实际是团火,可以,够带劲儿。陈又涵划过屏幕接起电话:“喂。”
伍思久刚陪他妈逛完花市。他是个单亲家庭,亲子关系时好时坏,现在就处于好阶段,因此哪怕抱满怀带刺花也很高兴,“又涵哥哥!”
接近年末,所有人都忙起来。按照惯例,过完春节叶开便要飞去温哥华陪外公外婆。他们老辈华侨自然很想来宁市团聚,但毕竟岁数上来,十几个小时飞行时间相当于酷刑,只能委屈叶开牺牲下。走之前,叶家还有场年末答谢酒会需要叶开参与。他作为宁通商行未来继承人,每年都少不几回要穿上正装打起领带装腔作势。
宁通商行是国内数得出私人商业银行,这年终酒会通常也被视为各行业新贵认识交流机会,因此颇受关注。作为宁通商行大客户,GC集团自然也在受邀行列,般是陈飞亲自出席,顺道带着他不争气游手好闲唯亲儿子陈又涵。
酒会定在海边瑞吉,议程很长,从下午三点直到晚上□□点钟,先开会、表彰、总结,再进入推杯换盏互换名片晚宴环节,最后还有个鸡尾酒舞会。
陈又涵前晚在酒吧看上个高冷美人,还是个画家,费尽心思才拿下。这搞睡到十二点才起,镜子前照出张纵欲过度胡子拉碴脸。美人被睡服,慵懒地从后面抱着他煽风点火。陈又涵脊背光/裸,透过镜子看他双纤长白净手在胸前游走,漂亮肩背随着对方亲吻泛起阵又阵酥麻。
他勾起边唇角笑:“昨晚上没吃饱?”
“嗯,怎?”陈又涵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情绪淡定。
“没怎,想你。刚逛完花市,你去过花市吗?”
陈又涵笑笑:“没有。”
“那改天带你去!”伍思久毕竟是个刚成年小孩儿,压根没想过以陈又涵身份,又何至于自己跑去花市凑热闹找挤呢?
陈又涵心不在焉,没怎听进去他话,敷衍地嗯声,“行,在忙,先挂。”
“饱,又饿。”美人叫予恬,听着有种反差甜味儿,此刻举起双手伸个懒腰,复又搂住陈又涵下命令:“晚上在这儿等你。”
不得不说,看个清冷美人被情/欲征服,确有种非同寻常成就感。陈又涵得赶回公寓去梳洗打扮换衣服,否则非按着他在盥洗室再来发不可。
“晚上不定,你先住着。”般那种场合由不得他。
予恬不悦地眯眯眼睛,脾气上来,在他腰上拧把,又在肩头狠狠咬口,扭头摔门而去。
得,出晚上力还没讨着好。陈又涵快速地冲个凉,腰间缠着浴巾走出来。水珠顺着锁骨胸膛汇入腹下人鱼线,看得人浮想联翩。予恬眯眯眼,扯走他浴巾将人把按倒在沙发上,蹲下身张开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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