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又涵气不顺，掐灭烟骂道：“行
知道，滚去当你
王者吧。”
叶开直到陈又涵挂断视频黑屏后还在笑，也不知道怎
那好笑，肩膀都笑得发抖，嘴角放下来好像是天底下最难事情。他给陈又涵发微信：
：又涵哥哥
：第
喜欢礼物
已经想好
：们去露营好吗？
叶瑾笑得直不起腰，趁叶开跟她打起来前溜下楼。
叶开重新把雪板抱出来，不挪，坐在衣帽间地毯上给陈又涵拨视频。
他迫切地想要陈又涵知道他喜欢。
迫切地想要告诉他那是他十七岁最好最好礼物。
陈又涵今晚上清心寡欲，老老实实地在书房里看方案，接到叶开视频时拧掉书房灯，起身走向阳台。
客厅和阳光房都被塞满，贾阿姨抱着纸盒跑趟又趟，唉声叹气心疼不环保。叶开把陈又涵礼物放在最后拆。手工刀锋利地划开纸胶带，LibTech标志硕大而居中，他屏住呼吸，打开封层和包装盒，展开防震纸套——
声尖叫让贾阿姨差点在楼梯上摔倒。
她推推眼镜，心想向来自持小少爷怎也会发出她七岁孙女看到偶像时声音？
叶开脸色红扑扑，完全被兴奋浸染。
是他喜欢板子！
：和你
：就两天夜
：可以吗？”
陈又涵对着这几个短句上勾唇角，连屏幕上密密麻麻财报都顺眼很多。
清凉夜风和浩瀚城市灯火起涌入，他夹着烟接起视频。
没有灯，陈又涵英俊脸在昏暗光线中满是噪点，只有烟头是火红，像颗红星。他对着镜头吁出口烟，嗓音低沉而迷人：“有何指教，小大人。”
叶开抱着雪板笑得有点傻：“好喜欢你礼物！”
陈又涵这才注意到他怀里抱是什，虽然只能看到局部，但也能分辨出那极具侵略性涂鸦和配色。小小屏幕框住叶开笑脸，他拿手机角度还是那不讲究，但无论如何都笑得好看，开心得仿佛头上像在爆星星。陈又涵获得迟来满足，胸腔里颗心热烈地、滚烫地、失速地跳动，他也委屈，像个幼稚篮球手要求裁判推翻不公正评分：“现在你可以重新进行排名。”
“第二吧。”纵使嘴都快咧酸，叶开还是冷酷无情地给个second。
是他直想买却没狠下心买。
8000刀，叶开对这款雪板价格、参数、优点倒背如流，有段时间梦里都在抱着它上雪山直滑。这样板子是专为野心和极限而设，叶通本就不乐意叶开滑雪，买这样雪板更加是痴人说梦。叶开虔诚地跑去洗个手，才做梦般地轻轻拂过表面那层哑光触感。
叶瑾推门进来时还以为宝贝弟弟好端端就傻，看他跟哈士奇似在地上乱滚乱蹬，她凉凉道：“爷爷还有五分钟上楼，劝你立刻藏起来，要就想好怎解释。”
叶开抱着它无头苍蝇般乱转，最后胡乱塞进衣帽间鞋柜里。
结果叶通并没有上来。叶开意识到自己被耍，愤怒地说：“你打断快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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