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恢复纨绔姿态:“钓鱼执法啊你,自己梦到亲你反倒跑来问为什?那你又干吗梦亲你?”
叶开哑口无言,反唇相讥:“说是好梦吗,都是噩梦。”
陈又涵张嘴想骂,想想不能跟病号小朋友计较:“噩梦?噩梦你拉着不松手个劲哭。”
叶开呆,毫无印象,很怀疑地瞪着陈又涵:“你少污蔑,从来不哭。”
“你问瞿嘉去。”陈又涵轻松扳回局,抓起叶开手十指交扣,说:“就像这样,手都拽脱臼。哭着让别走,跟辜负你似。”
陈又涵伸出手,用指尖拨拨他额发,心里柔软得塌糊涂。叶开感官迟滞,但总觉得隐约又闻到属于他味道,来自那摘腕表有力手腕。他想起梦里唯个好片段,是陈又涵低头亲他。亲也不亲嘴,很绅士地亲他额头,有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含蓄。虽然含蓄,但在那艳丽恐怖梦境中,这幕还是让叶开死死抓住不愿撒手。
叶开眨眨眼:“又涵哥哥,做个梦。”
“嗯,梦什?”
叶开嗓音沙哑:“梦到你偷亲。”
三十三年人生中,陈又涵从没有如此狼狈过。他怔愣,按捺住心虚尴尬本能反应,漫不经心地回道:“没事亲你干吗。”
顾岫看着OA上签批流程陷入茫然。
终于瞿嘉出来,见陈又涵还在,吃惊道:“陈总,今天公司没事是吗?”
“全集团休假天。”陈又涵吊儿郎当地回。
瞿嘉噎得没话,听到病房里叶开笑声,瞪陈又涵眼,风风火火地走。
陈又涵推开病房门,叶开应付得累,半靠半躺着,忍不住笑:“你放谁假呢?”
。需要陪人是他。
叶征第个出来,与他寒暄:“没走啊。”
陈又涵站直身体,点点头。
叶瑾第二个出来,见陈又涵坐在长椅上,斜他眼:“你今天很空嘛。”
陈又涵回:“刚在手机上开完例会。”
不要脸。
梦里十指交
“那谁知道,”叶开低下头,“说不定你把当伍思久。”
“是瞎吗把你俩搞混。”陈又涵无语,屈指想弹他额头,半道良心发现改揉他头发,“如果梦到亲你,那亲就是你。”
叶开心跳漏拍,继而疯狂地鼓动起来,连呼吸都变得短促:“……你亲干吗。”
陈又涵看着他,声音很温柔地低沉下去——
“或许,梦里喜欢你吧。”
“放自己假不行吗?”陈又涵在床沿坐下,手插裤兜架起二郎腿,瞧着不像是陪床,而是收费陪聊,计费到立刻走人那种。
“感觉怎样?”他问。
“好多。”
头发长,这周本应该去剪,被病耽搁,过长刘海垂下,略微遮住他眉眼。
碍事。
叶通第三个出来,陈又涵趴在走廊窗口想事。年轻人身姿挺拔仪态却潇洒,叶通很喜欢。
陈又涵余光瞥见他,恭恭敬敬打个招呼:“爷爷好。”
“多开解开解小开,他有心事呢。”拍拍他肩膀。
剩瞿嘉。真能聊。
陈又涵看眼手机,过分钟又看眼。顾岫发过来份文件,救命似打开,结果是个再简单不过人事变动公告,气得语音骂:“这种事也要来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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