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开恼羞成怒:“你有意见?”
“没意见,特别好,回头给你们送个百年好合。”
叶开被逗得心情沮丧,不知道陈又涵为什会如此无动于衷,而且隐约还有点高兴。他明明想看是他吃醋生气躁怒,实在不行,阴阳怪气两句也可以。
陈又涵见他捏着瓶子赤脚站着,瘦削个人在这灰调客厅里竟显得孤独。他心里蓦地心疼,对叶开说:“小开,分点喜欢给。”
叶开猝
只惹得陈又涵笑。
他今天穿得正式,气势迫人,衬衣和西服本就是量身定做,穿上只显得哪儿都透着利落。他进衣帽间,叶开不自觉跟着去,看他慢条斯理脱下西服,露出被衬衫包裹身体,肩宽背阔,劲瘦有力,荷尔蒙没地儿撒,全跑进叶开心里。又看他半抬着手摘下腕表和袖扣,回头,似笑非笑地问:“喂,这谁家傻儿子?”
叶开眼神动,很凶地收回视线,但耳朵有点红。不知道为什,他想起叶征下班时,瞿嘉等在家里样子。
陈又涵摘下领带,开始解扣子,到第三颗时停住,嘴角噙着那抹笑无奈而意味深长:“还看啊?非礼勿视不懂吗?”
叶开转身走掉。
第二天周,上午开例会时顾岫觉得陈总裁心情不错,公关部完成通稿投放,总结报告在顾岫看来是有点瑕疵,但陈又涵居然没骂人,只让郑决帆回去再细化细化。
开完例会陈又涵把他单独叫进办公室,提出要给他加薪。
顾岫瞬间觉得被雷劈中——不是,是被惊喜雷劈中。好运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,他心里闪过这个念头,听到陈又涵说出后半句:“能者多劳,休假星期,由你主持工作。”
——妈,真是龙卷风,转眼就消失不见那种。
给资本家打工能有什办法,但是想想百五十多万年薪还是很香。顾岫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,忍辱负重地说:“谢谢老板!”
恒温恒湿高级公寓,他心慌气短。
而且还有点口干舌燥。
陈又涵换T恤出来,从冰箱里拿水,顺带扔给叶开瓶。润过嗓子,他闲聊般地问:“有时间话,你想和那个姐姐去干什?”
叶开张张嘴,懵懂地说:“没想好,就是想跟他待在起。”
陈又涵啧啧啧:“叶开,你完,你居然这喜欢他。”
上午都在交接工作中度过,陈又涵忙得连水都来不及喝口,回到家里时嗓子都疼得冒烟。叶开倒时差刚醒,看表,下午点。他睡得迷糊,抓两把乱七八糟头发,站在地上茫然三秒才想起来这里是陈又涵家,而且他昨晚上还跟人同床共枕,还偷偷抱他——虽然也就很怂地抱五秒吧,但意识触及此,便迅速清醒回炉。后知后觉地有点害臊,他脱掉T恤,决定先去冲个凉。
衣服都在衣帽间,他光着上身,手里拎个白T,神态很慵懒,接着就跟西装革履陈又涵撞个正着。
困顿双眼立刻睁大,叶开吓得激灵:“你怎回来?”
陈又涵懒洋洋地吹声口哨:“靓仔,身材不错。”
穿衣服手都有点急,头发往领口套更乱,到底长得好看,持靓行凶,股少年气要把午后盛夏阳光都给比下去。他凶巴巴且很拗口地说:“非礼勿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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